白芜招呼大家坐下,第一筷子就伸向了肉片。
南遥刀工卓绝,切出来的肉片每一片都有巴掌大,如薄饼,既不会厚得发腻,也不会薄得没有嚼头。
白芜筷子挑着一片肉,将它浸在加咬嘴果的蘸汁里,打了个滚,然后夹出来,一口塞进嘴里。
他的吃相很斯文,整片肉都被他包裹进了嘴里,嘴巴紧闭,严严实实,一滴肉汁也没有漏出来。
在场剩下四人齐齐看向他的表情。
南遥在意得更深一些,不仅看他的表情,也看他鼓鼓囊囊的白皙脸颊。
那脸颊像一个小包子。
白芜瞪圆了眼睛,手扶着装有凉水的杯子,仔细品尝嘴里的肉。
肉一进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辣。
不是辣椒的辣,也不是芥末的辣,甚至跟花椒、大蒜等所有传统的辣味食品都沾不上边。
它就是辣,很直击人心的,一点都没有回味的,单纯的辣。
这股辣味太刺激了,再配上诸多配料,蘸在肉上反而恰到好处。
一口尝下去,又辣又爽的滋味爆开,刺激得很。
白芜只觉得胃口大开,将肉咽下去之后,张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嘶”地吸着气道:“好爽,就要这种感觉!”
说着,他连忙挟了两筷子肥肥草,将嘴里的辣味压下去,“嘶——好辣!”
他说话的时候,脑门上已经有汗,嘴巴也肿得薄红,连眼里都带着点湿意。
岸看他这样,跃跃欲试,“真有那么好吃?你都辣成这样了。”
白芜吸着凉气点头,“确实很好吃,你先少蘸一点,看能不能适应。”
“那我也来尝尝。我吃块小的。”
岸挟起一块小一点的肉,只在边缘沾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
白芜抹了一下脑门上的细汗,吃着肥肥草,仔细看他的表情。
岸皱起了眉头,连眼睛都挤起来了,脸微妙地皱成一团,满脸都透着“这是什么鬼”的信息。
川忙道:“不喜欢就吐出来,别硬咽。来,喝点水。”
岸摇摇头,在他说话的同时将嘴里的肉咽下去了,“嘶,好像还行?”
岸抓过杯子喝了一口凉水,满脸惊奇地看向白芜,“味道很奇特,好像不怎么好吃,可我还想再吃一块。”
“是吧?”白芜微抬下巴,“这就是辣味的魅力。”
好奇心最重的岸尝试过后,大家也拿起筷子,挟了肉片蘸辣酱吃。
川品尝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
墨和南遥看不太出来。
他们两个都没什么表情。
尤其南遥,表情管理得那叫滴水不漏,饶是白芜,都解读不出他的感受。
白芜猜他可能比较注意形象。
不过,除了川外,他们都往辣酱里蘸了第二次。
看起来应该还算喜欢,要不然不会再往辣酱里伸筷子。
白芜嘴里辣痛的感觉消去一些后,他也开始再次蘸向辣酱。
上好的嫩猪肉,新鲜的辣酱,酱里还有各种调料的香味,他挟着肉这么一蘸,又香又辣的味道,刺激得他馋虫大动。
哪怕确实辣,他也认了。
嘶,真的好爽。
这一顿饭一家人都吃得非常满足。
连一大筐肥肥草基本都已经吃完了。
吃完早饭后,白芜揉着肚子不愿意动弹,“我吃撑了,要休息一下,你们忙去吧。”
岸看他这样子,伸出罪恶之爪,揉上了他的肚皮,摸来摸去,“还真吃撑了?肚子都鼓成球了。哎,你的腹肌呢?秋天的六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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