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丁翔在外面喝多了酒,他最近心里高兴,不是头一回喝醉。迷迷糊糊的又回了盐西村——他以为自己还住这儿。哪怕家里墙被砸了一半,门都没了,喝麻了的脑子也没觉得有问题。
睡到半夜,他被吵闹声惊醒,酒劲儿也过去了,一坐起来,就见对面丁强家门口站了好几个人,丁强与这几个人骂骂咧咧吵着什么,不一会儿,有人从后面拿砖猛敲了丁强脑袋。
丁翔唰地捂住嘴,怕自己叫出声。
为首的人见丁强倒在地上还在抽搐,拿过砖头又补了几下,丁强彻底不动了。
一行人把丁强抬进车里装走。
为首那人,丁翔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叫他张哥。后来网络普及,他能上网了,才知道张哥是严董身边的得力助手。
总之那晚的事一直是丁翔心里的阴影,张哥一行人离开,估计是去处理尸体,他怕那群人过一会儿就回来,匆匆去丁强家门口看了眼,捡起地上一块带血的吊坠跑了。
他不知道吊坠是谁的,但看起来是个名贵货,不可能是丁强的。
后来,盐西村如期开发。村子里人得到的消息,就是丁强拿到了满意的钱,怕有人找他借,当晚就跑了。
出去潇洒去了,再也没回来。
*
严董焦头烂额之际,严夫人正在等一份鉴定报告。
她花了两天时间寻找那天在咖啡厅遇见的女孩,又说服女孩一起去做亲子鉴定,今天终于要出结果。
女孩名叫祝央,被逮来做亲子鉴定前正背着吉他准备跟乐队汇合,她看到了这两天的新闻,潜意识让自己不要多想。
不要多期盼。
严夫人想跟她搭话:“央央,可以这样叫你吗?”
祝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严夫人笑笑:“你长得真好看。”
祝央偏过头不让严夫人看,严夫人一愣,祝央才若无其事回过头:“恩,你也是。”
恰巧这时检测报告出来了,严夫人迅速起身去拿报告,她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祝央身上。
祝央亦紧紧盯着这份报告,薄薄几页纸拿在严夫人手上,她观察严夫人神情。
等看见严夫人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她知道了结果。
严夫人几乎是冲到祝央面前:“央央,你是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孩子!”
祝央埋下头,久久不说话。
严夫人激动的心平静下来,她小心抚上祝央肩膀:“你、你不开心吗?”
祝央摇头,良久才说:“我以为我才是那个私生子。”
严夫人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祝央不是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的父母对她很好,但就是太好了,闯祸不打,犯错不骂,明明不是多有钱的人家,但每次她想做什么,总有用不完的钱。
对她也不是很亲近,尊重居多。
就好像哪户有钱人家寄养在普通人家里的小孩。
某次她练完吉他回来,路过街上的茶厅,看见父母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神情拘谨,明显在汇报什么,她开始关注那个男人。
父母一直和那个男人保持联系,那人是严氏集团老总,有妻有子。
祝央隐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为这个身份痛苦过,整宿整宿的失眠,调整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到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