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戳着碗中的白米饭,不理。
看他生病,霍澜成迁就他,自己喝了,又盛了一碗新的递给他说:
“喝点汤再吃饭。”
心中对男人有怨,孩子打翻汤碗,滚烫鸡汤尽数泼在霍澜成身上,霍澜成烫得跳起来,抖着裤子,恼怒看向江晚。
想到霍澜成与自己分手后和其他女人结婚,江晚心中气极,将白米饭也砸在霍澜成身上,大吼:
“你滚!”
霍澜成偏身躲过,不明所以问:
“宝宝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男孩瞟了一眼霍澜成后颈一点明显红痕,眼睛湿红,大吼: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找了他两年,以为终于能够将爱子永远守护在怀里,不曾想受到此等冷遇,霍澜成着实委屈,男人心中酸痛,收拾好床上散落碗碟,小心说:
“爸爸先出去,你好好吃饭。”
男人站在医院外走廊,听随从说孩子这两年在山中经历。
江晚被安排在一个落后偏僻山村,村中不通电不通网,生活很是艰辛。霍怀廷不允许孩子下山,两年内孩子都呆在荒僻山中,没有熟人没有玩伴,艰难无助。看守的人是两个中年妇女,陪孩子一起受苦,凶蛮无礼,讨厌江晚,孩子受尽欺负。
半年前山中来了几位大学生支教,其中一位大四的男教师对江晚很有好感,为了追求江晚,延期了支教活动,呆在山区小学迟迟不走。
走廊拐角走来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的男生,男生带着帽子,腿上是修身的黑色牛仔裤,脚上套着筒靴,筒靴上还沾着山路上未凝固的泥巴。
程骁注意到脚上肮脏的泥水,特意进洗手间冲干净,收拾好后再出来,抱好花和保温桶,推开了江晚病房门。
霍澜成站在走廊和随从说话,一时没察觉到,等再走入病房时,就看到高大的男孩端着碗,让自己孩子喝汤。
男人火冒三丈,立刻猜出了程骁身份,走近床边,搂住爱子身体,气势汹汹看着青年。
青年皮肤白净,面容儒雅清朗,看到霍澜成进来,手掌握拳,紧张问江晚:
“小晚,他是?”
江晚正欲开口说是自己爸爸,霍澜成抢先一步说:
“我是他丈夫。”
江晚惊讶瞪眼,小脸通红,程骁心沉到谷底,干笑问:
“是吗…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霍澜成毫不客气抱住爱子身体,当着程骁面啄吻宝贝嫩唇,冷厉盯程骁,口气不善:
“你找他有什么事?”
青年尴尬得白脸,心中不甘,直视霍澜成问:
“小晚什么时候结过婚,我怎么不知道?”
霍澜成毫不客气说:
“昨天,我和宝贝领证。”
程骁脸色惨白,立刻去看江晚,江晚羞耻红脸,推开霍澜成,气愤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
青年立刻放松大笑,伸手要去拉江晚,霍澜成眼疾手快拍开青年手,再次将孩子抱入怀中,冷冷瞪视程骁。
程骁起身推霍澜成,气愤:
“你放开他!”
霍澜成重重将青年推开,让随从将青年赶出去。
屋内,江晚推打霍澜成:
“你放开我!”
霍澜成压着爱子身体接吻,舌头粗鲁搅动江晚口腔,吸咬宝贝舌头,捧着他脸厉声问:
“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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