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霖,你是我的。”
纪玉霖刚才因为肚子太撑和脖子太痛,以致于忽略了最重要的信息。
随着视野恢复明亮,折磨了他几年那阵不断扩大的虚无迷幻感已经被另一种感觉取而代之。
纪玉霖宛若新生,滋生的情绪是和裴忍紧密相连的。
他抱紧裴忍的脖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声音沙哑:“你标记我了。”
裴忍用吻回答。
男人的鼻梁轻蹭纪玉霖的耳根、细长脖颈。薄唇合拢,情不自禁地扭过纪玉霖的下巴与他碰了碰嘴唇。
纪玉霖近段时间不能出门,裴忍肆无忌惮,也不管哪里需要遮哪里不需要遮。
纪玉霖仰头,花洒的水流过彼此的脸,他缓慢和裴忍接了个吻。
漫长而窒息的吻,纪玉霖合不上嘴唇,喉结不停滑动。
一吻结束,纪玉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他借助裴忍才勉强能站着,眼前半黑。
裴忍抱起怀里水淋淋的人,弄干净才带去主卧的床上。
半小时后,纪玉霖幽幽半睁开眼,已经不记得他是第几次因为体力耗空而昏迷。
他往背后温暖宽厚的源头靠近,此时清醒,不再饱受迷茫痛苦的情绪折磨。
纪玉霖仰脸,很轻地咬了咬裴忍的下颌,舌头湿漉,留下浅浅的水痕。
发现咬不动,只能换成舌尖舔一下。
或许是因为被裴忍标记上的原因,满足感充胀了他的内心,光是隔着衣服的拥抱,完全将他对裴忍内心的渴求填得密密实实。
裴忍先喂了纪玉霖半杯蜂蜜水,熬好的肉沫鲜蔬粥温度正好,他举起勺子,一口一口喂到纪玉霖唇边。
纪玉霖闷声乖巧地喝完几口,把心里的疑惑问出。
“我是怎么被标记上的?”
他颈后的腺体已经涂药,疼痛感消失大半,余下的只有少许酥麻微刺感。
今年的发/情期和以往相比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每一年这个时候裴忍都要把他往死了标记,在他身体里反复成结,唯独今年成功了。
裴忍眼神饱含怜惜:“或许是因为你病了很久的原因。”
半个小时前裴忍联系过医生,从医生的推断猜测,他能标记上纪玉霖的源头最有可能是因为纪玉霖的病。
纪玉霖从年前开始陆续地生病,半年来没有好转的病情促使纪玉霖对裴忍的依赖与渴求达到了某个的阶段。
当他的状态数值到了阈值,裴忍也因此标记上他。
只是……
纪玉霖的标记阈值较于平常的研究范围太高了,他的下限比研究检测出来的报告里给出来的上限还要高。
这份阈值累积了纪玉霖几年的状态,而他在这个阶段陆续不断地爆发,延续半年后才达到标记的临界。
纪玉霖体质特殊,被标记时需要的条件,所受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而他的病,恰好是四年前裴忍“脑死亡”后产生的影响。
假如没有发生那场意外,或许纪玉霖永远都无法被alpha标记
然而过程中纪玉霖遭受的煎熬和痛苦,甚至几次轻生,累积在他身上的病情让裴忍心疼。
这份命运的意外与巧合,把他们两个都捉弄了一番。
听完裴忍平静的陈述,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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