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伞,另一手始终握着纪玉霖手腕,步行时所站的方向恰巧遮住往纪玉霖身上吹来的风雪。
男人军靴踩在雪地发出咯吱声响,纪玉霖安静由裴忍牵着走了一阵,才开口问:“你带我和他们见面是……”
裴忍说:“作为家属。”
纪玉霖:“。”
裴忍温热的掌心在纪玉霖手背摩挲:“以前出任务忙,现在慢慢有时间了,顺便带你和人见一见。”
相当于带纪玉霖在裴忍的关系圈里刷一遍脸。
裴忍侧目,低头看着他:“累不累。”
纪玉霖摇头,手让裴忍揣进大衣里捂着,特别暖和。
他晚上留在白楼的主卧里和裴忍一起睡,明早才回去。
深夜,纪玉霖浑身惊起汗意,做梦醒了。
裴忍调亮灯光,手掌抹干他发角渗出的汗。
“霖霖,做噩梦了?”
纪玉霖被裴忍揽在臂弯里平复呼吸,他喝下几口男人递来的温水,秀眉微紧。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那件事了。
纪玉霖握住裴忍的手指,没说话。
裴忍看着他,低声问:“梦到了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纪玉霖消退血色的唇抖了抖。
他不说,胳膊却紧搂在裴忍脖子后,渐渐地,手指下滑,摸索到男人宽阔肩背后一处还能摸到印痕的枪疤前。
裴忍身躯微僵,皱眉。
“梦到那件事了?”他把纪玉霖抱怀里放着坐好,吻了吻掌心握起的细长手腕。
“都已经过去了,我没事霖霖。”
纪玉霖还是没出声,神色被一股郁色笼罩。
“霖霖。”
裴忍沉声,他吻咬纪玉霖的后颈,叼起腺体那块软肉弄舔,试图转移omega的心绪。
纪玉霖紧抿的唇微张,裴忍捧起他湿透的面颊:“看看我,我没死。”
纪玉霖睁大汗和泪沾湿的眼睫,瞳孔倒映出眼前男人的脸孔。半晌,他慢慢“嗯”。
裴忍摸抚纪玉霖后颈,密集的吻连续落在他柔嫩的脸颊:“别乱想,我没事。”
纪玉霖睁着双眼,思绪飘离。
“你没干涉过我弹琴,我也不干涉你的事,但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的。”
纪玉霖叹息,喃喃自语:“你死了我也会死的裴忍。”
裴忍心脏刺痛,嗓子紧绷:“霖霖,你看着我。”
他抵亲纪玉霖的唇,温厚的手掌停在散乱的丝质睡衣上。
指尖轻轻一挑。
纪玉霖眉心轻拧,跟随裴忍沉下的一瞬间而下坠。
没有什么准备,所以比较疼。
正是这份疼,使得纪玉霖清楚感受到裴忍的强悍炽热。
他的心脏因为裴忍那份高涨的剧烈跳动而鼓动着,裴忍吻去他眼角残留的湿润:“不要胡思乱想。”
纪玉霖:“……嗯。”
可他刚才有句话说的是真的。
纪玉霖圈住裴忍的脖子,裴忍翻身,他就挂在对方怀里。
加深的距离让纪玉霖不适,他咬唇,开口说:“你要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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