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制着心潮,拿笔在纸上写写停停。
天将黎明时,忠伯在琴房外听到一首陌生的曲子,应该是少爷刚创作完成的作品。
忠伯对钢琴乐了解的不多,可从这首正在弹奏的琴声中,他眼前仿佛看到了在纷乱战火里饱受煎熬和痛苦的人民,感受到丧失亲人的那份苦楚和无力哀嚎。
调声一转,更有远赴战场穿越在战火前线的英勇悲壮之鸣,琴声流淌,似乎有泉水叮咚,清脆鸟鸣,一曲结束,忠伯听出来了,这是少爷对和平与爱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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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纪玉霖接了一场以慈善名义开的音乐演奏会的邀请。
这场音乐演奏会定在巴什洲的首都艺术中心,此次收益所得,会全部捐献给那些饱受战乱之苦的儿童和老人。
纪玉霖飞往巴什洲首都艺术中心,参加完这场演奏会后又停留了一周时间,他按白涵的工作表安排,接受当地几家影响力正面且广泛的专媒采访,工作结束的当天直接飞回联盟国都。
初冬,联盟今年冬季的深夜比往年更阴冷。
纪玉霖回到澜安区已过凌晨。
他没惊动忠伯,揉了揉有些乏累的脖子,捂着脸,微微发烫。
有些烧热的迹象,纪玉霖在厨厅喝水,而后随意解开大衣的几颗牛角扣朝楼上卧室走。
卧室黑暗,他正开出一条门缝,灯还没亮,腰身忽然一紧,背后袭来的热潮几乎把他淹没覆盖。
纪玉霖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后一惯,被迫挤进坚/硬高大的某人怀里。
“霖霖,”炽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耳边颈侧,紧圈纪玉霖腰上的手臂如铁钳,男人哑声,“好想你。”
每一次分开到再见,都充斥着男人对纪玉霖的思恋。
第62章
卧室没有开灯,从门缝过廊透进来的光线隐隐照出男人几分模糊的五官面容。
男人力气实在大得很,恨不得把纪玉霖揉进骨血。
熟悉的冷杉香包裹着纪玉霖,他使自己的放松地倚进裴忍火/热的身躯。
腰间的大掌换了个方向,纪玉霖面对男人被托抱起来抵在墙面。
他不得不伸出手环至裴忍的后颈,修长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对方的皮肤,像安.慰一头沉默的野/兽。
分开三个多月,想念几乎把两人的身体和理智燃烧殆尽。
纪玉霖手心清晰感受着男人的肌肉僵硬而紧绷地颤抖,完全处在克制至极限濒临失控的阶段。
饮过水的唇滋润柔软,他轻叹,仿佛一条远古时期的美/人/蛇。
抬腿,轻松柔软地盘着。
九年来纪玉霖的瑜伽可没白练,所学成果助长了他在这方面的一些主动权。
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一座坚固的壁垒,把纪玉霖挤在墙和他之间,使得纪玉霖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身一扭,想催促裴忍换个地方。
这一动却让彼此贴得更近,裴忍炽热高涨,纪玉霖被他抵得呼吸渐渐混乱。
裴忍还是叫他“霖霖”,薄唇的高温烫得纪玉霖耳朵很热。
他的左耳被裴忍一下一下轻吻,喷落在颈根的气息却粗沉。
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从温柔变得浓郁热烈,纪玉霖耳垂一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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