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三。”
“为什么?不应该是二吗?”
“签子还在,还是三。”
我觉得我可能脑子也坏了,竟然伴着嗯嗯啊啊的声音,跟他在这里讨论我手里有几根肉串的问题。
“算了随便吧。”我现在很尴尬,只想快点回屋去。
转身要走,却被梁琢叫住了。
他说:“你一个人偷吃?”
“我光明正大地吃,怎么叫偷吃?”
他倚着门框,头发上还有水珠在往下掉。
这个梁琢,是有点勾引人的本事在身上的,要不是我为人正直且有定力,搞不好就上了他的套。
他说:“不邀请我吗?”
“长得帅穿得少就可以脸皮这么厚吗?”我说,“你别想占我的便宜。”
梁琢就那么看着我笑,在格外让人脸红心跳的BGM中,他的笑也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你刚刚该不会以为这声音是我这边传来的吧?”梁琢说,“不然为什么来敲我的门?”
我算是发现了,他这个人真的不懂“看破不说破”,生而为人,他情商堪忧。
“再见。”
我不接他的话茬,不往圈套里面跳,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面的叫声依旧,隔壁的梁琢或许又回去继续洗澡了。
而我,重新坐回桌前吃我并不正宗的烧烤。
可是,我的脑子里都是梁琢敞着睡袍站在那里的样子——我想象的,其实他的睡袍还是松松垮垮系了一下的。
色欲熏心要不得啊。
嘴里的肉变得索然无味起来,我丢下肉串,跑去了洗手间。
这个夜晚有点难熬,对面的叫声断断续续持续到凌晨,我不止一次想打电话给前台投诉,可是转念一想,人家也是好不容易出来旅行,年轻人快乐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我的理解让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觉没睡好,还憋得我心焦气躁。
我向来自诩我家的禁欲男神,洁身自好不乱搞——我家只有我自己住,这个称号我当之无愧,可是今晚,我多么希望我是那种厚颜无耻的下流胚子,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个连的炮友的那种人。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到天明。
梁琢敲门来叫我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我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他在外面吵我,气得我黑着脸去开门,劈头盖脸就给他一顿骂。
梁琢一脸无辜:“都十点多了,我没想到你还在睡。”
“昨天一晚上没睡,我晚点起怎么了?”我没什么好态度给他,他倒也不生气。
“昨天你回去的时候我忘了把这个给你。”他摊开手心,是一副耳塞。
有这种好东西他竟然才拿出来!
很不开心,但又没理由怪人家。
他把耳塞放进我睡衣的口袋:“那要不你再睡会儿,睡醒了觉得饿了再叫我。”
“哦。”我迷迷瞪瞪地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可刚转身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我叫你干嘛?”
他说:“今天不是要去寺庙拜拜吗?”
“等一下!”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是要去寺庙的?”
他笑而不语。
“梁琢,你不对劲。”我说,“你是不是黑了我的电脑?看了我的攻略?”
他似乎有点心虚,但也不好说。
“我还没那么厉害,可以黑你的电脑。”他说,“不过我有一个更推荐的路线,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走?”
我站在那里看看他,想到他昨天其实表现还不错,跟着他或许真的比我自己按照网上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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