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他的话,感慨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我喝了口奶茶继续说:“年轻人,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想做什么,别犹豫,别拖延,别总想着明天再说,趁着有机会,赶紧出手。”
梁琢咬着奶茶的吸管笑着看我:“你说得对。”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生活哲学家。”
梁琢又开始大笑。
这帅哥挺爱笑的,跟他一起逛,倒也挺欢乐。
我们俩沿着长廊走了很远,不得不说,这地方确实很值得一看。
生活在北方的我们,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园林,楼台亭榭、廊桥水院,全都是我没见过、没感受过的水乡柔软浪漫。
走在其中的时候,我总隐隐能听到有人在唱《游园惊梦》。
其实我根本没昆曲,没听过《游园惊梦》,但我就是知道,那声音是它没有错。
我问梁琢:“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梁琢摇头:“没有啊。”
我吐槽他耳背,可我们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哪里在唱戏。
我们逛着逛着,突然看到有个地方大排长龙,我好奇地拽着梁琢过去。
众所周知,八卦和凑热闹是刻在我们DNA里的,虽然不知道大家在排什么队,但我还是混入其中了。
只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梁琢说:“你发现没有,这个队伍里,除了咱们俩,全都是女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其实也发现了。
而且,我还注意到,排队的其他人对我们俩投来了疑惑和惊奇的目光。
我硬着头皮说:“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先排着,是骡子是马,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在这方面,梁琢显然比我理智多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探了头过去,问我前面的那位女士说:“你好,打扰一下,请问这是在排什么队啊?”
那是一位穿着汉服的美丽女士,她优雅地转过来,优雅地笑着,优雅地说出了让我雷声滚滚的话。
她说:“这是在排队上厕所啊。”
第21章
我又想说:人可以死,但不可以社死。
当我跟梁琢听到优雅美女的那句话时,十分默契地都先是一愣,随即夸张地大笑起来。
我们俩,两个无知但爱凑热闹的家伙,试图用大笑来掩饰我们的尴尬。
周围的人都带着些许的笑意看着我们,似乎我们就是这无聊且漫长的排队时光中仅有的“光”。
很好,能在这种时刻为各位带来欢乐,是我们的荣幸。
我硬着头皮转过去对梁琢说:“哈哈哈哈人家排队上厕所呢。”
梁琢也在尬笑:“哈哈哈是哎,那咱们俩是不是……”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扯出了队伍。
梁琢被我扯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后面扑倒我。
这种时候我特别庆幸人类的后脑勺没长眼睛,这样就可以不用看到别人笑我的样子了。
我跟梁琢面红耳赤地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
浪漫的古典园林,我们却在干这种不浪漫的事。
梁琢说:“你这人真的挺逗的。”
他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挺逗呢?他没和我一起排队吗?
我说:“不行,你会带衰我,咱们俩还是分道扬镳吧。”
“不要。”梁琢十分果断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