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哪儿也没去,就在楼下坐着喂蚊子呢,他躲小白也不是有啥别的想法,主要就是……他俩第一次那啥,他就让人干屁股给干晕在床上了,他面儿上过不去,觉着尴尬,而且关键他现在一看见小白那张纯情无辜的脸,脑子里就自动关联对方那根儿捅得他死去活来的大几把。
他屁股还在疼,胸肌被又捏又揉的现在还在隐隐发涨,他一时半会儿过不去这个劲儿,他得缓缓。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一缓一下子就缓了小半个月——他临时接到通知,说让他协助校队教练,带着校内的田径队去临市参加比赛。
等这一去一回的折腾了一溜够,六块拎着行李再回到学校,他都俩礼拜没见到小白了。
到校先开大会,所有老师都参加,六块坐在会议室东瞧西望,找了一圈儿没看到小白,和隔壁老师一打听,才知道小白生病,已经有两天没来学校了。
会后六块拉着行李往寝室赶,进屋一推门,小白的鞋在,再一推小白卧室门,屋里空着——这情节令人很熟悉,六块风尘仆仆的又往自己屋里走,心想不会吧,结果门一打开,小白果不其然在他床上呢。
不过这次没日枕头,这次老老实实躺在他被窝里,平躺着,被子拉上来盖住下巴,就露着眼睛和耳朵。
耳朵软绵绵的垂在两侧,眼睛红通通的看着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六块心里顿时抽抽了一下,赶紧跑过去,又摸脸颊又探额头,特别担心的问小白怎么了。
小白脑门的头发被六块摸得翘起来,他垂着眼皮,很没精神地答:“……我不太舒服。”
声音也蔫蔫儿的,还带着些鼻音。
六块心里又跟着抽抽了一把,皱着眉,也跟着哪哪儿都不舒服起来,简直又懊恼又心疼:“我给你做点饭吧,你想吃什么?你这两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小白看着一脸憔悴的,缩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小声说:“我不想吃饭,我没有胃口……”
六块当机立断,连哄带抱的把小白从被窝挖出来,去他屋里翻出来医保卡,顺手拿了件外套批他身上就把他带医院去了。
坐诊的大夫问一句,小白答一句,大夫问哪里不舒服啊,小白说胃口不好,头晕,还嗜睡。大夫又问了几句别的,沉思了一下,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旁边陪诊的六块,忽然问:“上次同 房是什么时候?”
六块视线和大夫对上了,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大夫这是问的自己,呃了一声,懵着答:“半个多月……”
大夫又问:“戴 套了吗?”
“戴、戴了……”六块接着犯懵,“戴了吧。”
“戴了还是没戴?”
“开始戴了,后来……”
“那就是没戴,”大夫啪啪敲着键盘,刷刷给开了几张化验单,“症状都是孕期反应,去查一下这几项吧。”
“啊……啊?”六块接过单子脑子都要绕不过来了,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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