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平台那边的人后,又告诉穆行天,秋澄不是每场饭局都去,但十次有五六次,被喊了,还是会去。
穆行天有些意外。
他一直以为秋澄在他的保护伞下,除了拍戏跑通告,其他事都是不必沾染的。
原来并不是这样。
他全都不知道。
穆行天:“今晚他也去?”
裴玉:“据说是。”
当晚,穆行天和秋澄身处同一间包厢,穆行天亲眼看到秋澄是如何端着酒杯和人闲谈说笑的。
很奇妙,穆行天在那一刻觉得秋澄很陌生,不止因为他的记忆中,秋澄随他去饭局,永远都是安静乖巧地在一旁吃饭,别说喝酒,话都很少开口;也因为在穆行天的意识里,秋澄是不需要做这些的。
一个被他保护着,不用、也无需抛头露面的小猫,原来也在他注视不到的地方很积极的努力着,而不是把身心与未来完全依附于他。
穆行天除了觉得陌生,也开始意识到秋澄拿刀捅他那日,说的并没有错——
秋澄确实在迎合他。
在他能看到的地方,以一个全身心都要依赖人的姿态在迎合他,展现的是一副极度需要他的面貌。
确实包含了“骗”,也难免有“演”的成分。
穆行天不禁想,对秋澄来说,这些展现,是违背心意的表达吗?
如果是,那秋澄在除夕夜那晚的怒火,他多少能够理解一点。
穆行天在饭局上没多久留,中途秋澄离开包厢去卫生间后,他便起身走了。
走出去,却在走廊里碰见秋澄在抽烟。
穆行天脚步顿住,望过去,看见秋澄躬着背撑着胳膊趴在窗边,他口中衔着烟,烟头在白雾中明明灭灭,秋澄的面孔也在夜幕的背景与廊下明灯的交汇中显得不那么清晰。
等秋澄看过来的时候,穆行天觉得他眼中的眸光都是复杂难辨的,与从前他看进自己眼底时的澈亮与热切很不一样。
穆行天没动,站在那儿和秋澄对视了有一会儿,直到秋澄衔着烟冲他散漫地笑了下,那笑未达眼底,便在秋澄偏开头的时候,融入了飘进夜色的烟雾中。
穆行天在这一刻,从秋澄身上看到了很重的孤寂感。
穆行天后来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在想秋澄,想秋澄立在窗边时对他的那一笑。
秋澄以前从来没对他这么笑过。
所以这样的笑,才是真实的没有伪装的小猫吗?
不,他不是小猫。
穆行天想起,秋澄连像猫,都是装的。
当晚,秋澄比穆行天晚40分钟回来。
穆行天人就在一楼沙发这边,秋澄无视他进门的时候,穆行天没有闻到烟味。
他猜秋澄应该是把身上的烟味都散掉才回来的,所以他从前也从未发现秋澄会抽烟。
“厨房有燕窝。”
穆行天见秋澄进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主动出声道。
秋澄往楼梯走,头也不回:“不吃。”
穆行天看过去,觉得秋澄这高冷的背影还挺拽的。
他还说自己装猫?
明明比猫还猫。
穆行天又坐了会儿,上楼。
到二楼,秋澄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穿的明明是浴衣,却没系好带子,松垮着领口,头发上的水滴滴嗒嗒地顺着脖子往下流。
穆行天目光一扫,便是秋澄那肌理紧实又格外白皙的胸口——他吻过、舔过,甚至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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