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好跟刘伯年遇上,对方还送他去了华新书店,原来对方不是一个人。
女孩又道:“我是你堂姐,我叫周子衿。”
林逸秋乖巧地打了一声招呼:“姐姐好。”
“咳咳咳。”上座的老人连忙轻咳两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林逸秋立马心领神会,虽然对方隐瞒刘伯年的事情在先,但毕竟是长辈,当然只能选择原谅他了。
于是他态度更加恭敬地喊了一声:“爷爷好。”
周保国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他赶紧抬头,试图把眼泪逼回去,一边哽咽道:“嗳,我是,我是爷爷。”
人群中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揭穿了周保国故作坚强的一面:“曾爷爷,我看见你哭啦!”
边上一个年画娃娃似的女孩,也紧跟着开口:“我也看见了!”
他们身旁一位中年男子不悦地训斥道:“臭小子,曾爷爷这是高兴才哭的。”
这位驰骋疆场一辈子的男人,连妻子过世都只是红了眼眶的男人,在此刻终于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而且承认了:“是,我是高兴才哭的。”
周保国此话一出,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女眷开始啜泣起来,其他人也都静默了下来。
林逸秋见状,暗道不好,他可最怕这煽情的场面了。
他故作不知,笑着问:“大家这是怎么了?我以为亲人重逢要大肆庆祝一番,照这么看起来,是要抱头痛哭才对吗?”
“噗嗤——”
不知道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众人才乐了起来,氛围也再度活跃起来。
周保国眼泪一下子回去了,笑骂道:“臭小子,胡说什么呐!你看看你妈都哭成啥样了!”
林逸秋只能连连赔不是。
周保国正色道:“你边上这位是……”
被点到名的刘季年赶紧站出来。
林逸秋倒是很想公布关系,但这才刚刚亲子相认,还是徐徐图之吧。
他给刘季年使了个眼色,对周保国道:“他叫刘季年,是我插队的刘家村的村长。”
周保国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伯年的弟弟,我听他提起过你。你怎么上京城来了?”
刘季年道:“来做点小生意。”
周保国好奇:“小生意?”
刘季年把林逸秋下乡以后,如何教授海氏急救法,如何受到表彰,如何智斗王根生,最终又当上了副队长,帮助队里发展副业,一一道来,而如今分店都已经开到了京城了。
很多话林逸秋自己不好说出口的,也通通都由刘季年代劳了,话里话外,自然都是夸的,搞得林逸秋自己还怪不好意思的。
这些事情那天周保国已经旁听到了一些,但了解得并不精准,现在听刘季年这么深入地一说,各种细节,倒让他这个老将都心惊肉跳。
堂姐周子衿听完,直接骂了一句:“这个王根生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徐离赟也就是刚刚开门的那个少年,高兴得不行:“原来那榛子蛋糕是子曜哥哥想出来的,那咱们以后不是可以经常去至味斋吃蛋糕了?”
周保国倒还品出了别的意思,便夸了刘季年一句:“这一路由你护着逸秋,辛苦你了。”
刘季年自然不敢邀功,况且他还把人孙子给拐跑了。
周保国见他生的高大,性子也与刘伯年如出一辙的沉稳,忍不住大赞:“你倒是块当兵的好料子。”
随即他又想到刘伯年的事,深觉这也不算是什么夸人的好话,便把话题止住了。
周保国对林逸秋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那边坐着的那位是你大伯母。”
“大伯母好。”
“这是二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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