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劳改犯看节目!”这个消息也是廖国富听来的,他想九场是新开的分场,上上下下没规没矩的也就算了,总场长也不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他们四场五场不一样,他们是八七五农场的支柱,是门面,怎么能做这种坏了纪律的事情呢?而且这场演出还是他一力促成的,不能出一点点岔子。
林逸秋笑着的脸顿时一僵,不让劳改犯看节目还怎么找人?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其他人也并未看出端倪。
“啊,可明天是元宵诶,之前春节也……”廖英杰无意中说了一句,随即又纠正说:“我知道了,我会让劳改农场那边看紧一些。”
看紧一些可能性倒也不大,大家都憋坏了,就等着明天元宵看节目闹元宵呢,保卫科的人也不见得会尽心。廖国富深思以后,又改口了:“算了,让保卫科的人也去看节目吧,至于那群劳改犯……让他们看节目是不可能的,不过倒是可以让他们出来放放风,但是不能出任何幺蛾子。”
廖英杰和林逸秋两人连连点头。
回去以后,林逸秋就把徐离景叫来商量对策,他把廖国富的话转述给他,问道:“我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接触机会了……不论如何咱们得冒一次险,你觉得呢?”
徐离景焦急地来回踱步。
“如果你没有意见,我就想办法让阿杰引我们过去。”
“我们自己去不行吗?”徐离景并不放心外人。
“我们得有个当地人在手里,不然被抓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徐离景理解林逸秋的意思,却依旧放心不下:“你觉得廖英杰可靠吗?”
林逸秋反问:“那你觉得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吗?”
徐离景闷声道:“行,一切行动……我都听你的指挥。”
“好!”林逸秋得了准信,当即就把节目顺序打乱重组,他把自己的节目放在第一个大合唱后面,这样可以早点结束表演去找人。
第二天为了分流,主办方还是把元宵汇演分成了上午场和下午场,而林逸秋和徐离景则选择了下午场以后出去。
四场和五场为了这次演出准备地非常充分,甚至把大礼堂借出来供他们使用,而这也正中林逸秋下怀,这意味着一旦天黑,看演出的人就不会在外面乱晃悠(毕竟礼堂内暖和还有茶水供应,厕所也一应俱全),而他们行动的危险性也会大大降低。
而对于怎么把廖英杰拉进他们队伍,林逸秋也有自己的想法。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属于叛逆期,相对应的,他的好奇心也是最重的。
果然,听完林逸秋的计划,廖英杰表现得十分激动:“逸秋哥,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你也别说这些虚的,我就问你,加不加入!”
“可是我爹那里……”廖英杰有些为难,一边是爹交代的工作,一边是朋友的友谊。
“算了,你不去就不去吧,不过我先说好了,你可不能把这事情说出去。等事成之后,我把你那份分给你,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大本事,赚不到钱没有出息吗?”
这话可真是说到廖英杰的痒处了,他开始变得格外焦虑:“可是我也没做什么,怎么能拿钱呢……”
思前想后,廖英杰还是心动了,而且他对这样的冒险行动有着说不出的好奇:“算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林逸秋跟徐离景相视一笑,上钩了!
就在来这里的前夜,徐离景就老实交代了,他要找的人其实并不是什么救命恩人,而是他是生父。他的父亲是一位金石学家,金石学是近代考古学的前身,又因为研究方向和范围等等不同,而略有区别,但是都掩盖不住一件事情,那就是徐离景的父亲懂文物!
而他恰恰有一件文物!
因此,林逸秋以此为借口,设下了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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