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是靠像就能替代的。”林野义正言辞,“而你也只是个模仿者罢了。”
薄槐嗤笑,“林野,别说大话,据我所知,你们分开了五年,目前是新鲜和好奇,你当然觉得他好。”
“你应该知道,爱情不是永恒的,就像你爸,不照样爱上了别的女人?”
林野的父母曾是青梅竹马,他们在一个院子长大,读相同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顺利毕业,工作、结婚、生子。
几十年来,他们的感情始终如一,是别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可所有模范的传说,都终止在妈妈意外去世的第六年,曾说会爱妈妈一辈子的男人,却背着他和别的女人结了婚。
哪怕当年林野发疯大闹,离家出走,叛逆学坏,都没有动摇爸爸离开妻子的想法。
这件事对林野的爱情观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他以为的纯真感情,被蒙上脏兮兮的磨砂布,见不得光,又撕扯不掉。
林野态度很冷,“你调查我?”
“别这么说,你作为公众人物,这些都不是秘密。”薄槐转动玻璃杯,“你是不是也相信,爱情根本没有永恒。”
“你想表达什么?”
薄槐看表,“要和我去个地方吗?”
*
林野坐在副驾驶,他没问目的地,彼此一路无言。
车开到半路,薄槐关掉了所有录像设备。
“你要干什么?”林野警惕。
“放心,我只是不希望被打扰。你一个大活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大约半小时,车停在极其偏的小路旁。
林野打开车窗,只有酒吧的展牌散着暗红色的光,确切来说,是一家gay吧。
玻璃门从里侧打开,一名侍应生热情和薄槐打招呼,并将二人领至卡间。
“喝什么?”薄槐问他。
“果汁。”
薄槐耸肩,“好吧,第一次是该谨慎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薄槐把手指放在嘴边,“你听,马上开始了。”
周围的射灯渐暗,小型舞台中央出现位抱着吉他的男人。他染着一头银色长发,熟练拨动琴弦。轻缓的音乐,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空间内回荡。
林野注视着舞台上哼唱的青年,这种不起眼的小地方,竟然卧虎藏龙。
歌曲结束,青年站起,视线定在薄槐身上,和他有几秒钟的眼神接触,之后缓缓走下台。
不光是这位酒吧驻唱,在卡间周围,有至少七八个人,都会热情向薄槐打招呼。而这种交流不是普通朋友或者同事,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
通常情况,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爱人和其他人出现在这里,他们应该会过来打招呼,或表现出不满吃醋。
但这些人,似乎都是薄槐的恋人,却默许他与别人约会。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林野很好奇。
“你可以认为,他们都是我的情人。”薄槐抿下半口冰镇酒,“我再说得更清楚点,这家酒吧还有个名字,我们喜欢叫他换.夫俱乐部。”
“换.夫,俱乐部?”
“我们会带着自己的情人或者伴侣过来,再去结识其他情侣。”
林野觉得无聊又荒唐,白天积攒的零星半点好感,被摔得粉碎,“你们是有多闲?”
“其他人怎么想我不关心,但同为创作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灵感对我们来说,多么难能可贵。”
薄槐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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