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仇野赐予他的那个黑皮项圈,也是他和仇野间最为深刻的羁绊象征物,不见了。
“去哪了去哪了去哪了……”
钟煦失神地嘟囔着同一句话,忽然发了疯一样抓挠起脖子,好像这样就能让已经消失不见的东西重新出现。
柯俊远站在旁边静默看了许久,越看眉头越紧,直到钟煦失魂落魄地把脖子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才终于过去,阻止了他的自残行为。
此时钟煦已是泪流满面,失焦的双眼中一片茫然:“我的项圈呢?你看见了吗?”
柯俊远说:“上面有密码,只有仇野能打开。”
钟煦好似没听懂,无措地四下看了一眼,小声咕哝道:“一定是我刚才跑丢了,我得找回来,找回来……”
沾着血迹的双手开始在积雪中翻刨,不一会儿就被冻得通红。
“别找了,”柯俊远按住他的手,轻叹一声,“我带你去见他一面。”
“我想回去”
66
在冰天雪地里发泄了一通,钟煦被柯俊远拖回民宿后又开始发烧,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吃了药也不见有多大的好转。
再烧下去,只怕眼睛和脑子要烧坏,柯俊远又急忙派人去找医生。医生也很奇怪,按理说服药过后两小时就会有效果,这拖拖拉拉两天了还没好,难道是有别的问题?
医生想给钟煦做进一步检查,但钟煦极不配合,只要医生一靠近,他就跟疯了似的大吼大叫,眼睛红通通的,像要吃人。
折腾了半天,医生不但没能量一下他的体温,手掌反而被咬了一口。
“算了,”柯俊远从外间打完电话走进来,语气透着几分烦躁,对医生说:“不配合就用强的,给他打一针,顺带让他能冷静一下。”
医生有点犹豫,他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不由分说把钟煦手脚都绑了起来。
钟煦破口大骂,挣扎的时候把床头柜都踹翻了。
柯俊远忍无可忍,高声呵斥道:“还有没有点出息!离了男人不能活是吧?!你这两天背着我偷偷把药扔了,是想干嘛?“他罕见的严厉,将钟煦暂时震慑住了,“如果以后还想去找他问个清楚,结果却把自己搞废了,你后不后悔?!”
最后一句总算是戳中了钟煦的心事,他终于安静下来,配合医生打了退烧针。
药效发挥后本就令人有些犯困,再加上他几天没休息好,这一觉,他昏昏沉沉睡到晚上才醒。
看到门口放着两个收拾好的行李箱,钟煦来了精神,问:“要回国吗?”
“不是,”柯明骁就像一头出逃的饿狼,危险系数极高,柯俊远这时候回国,说不定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暗算反咬,他不想冒险,“我前段时间在美国开了家公司,想去那边看下运营情况。”
他捏了捏眉心,略显疲惫道:“时间用不了太久,你跟我一起去吧。”
钟煦自然不愿意,他想尽快回国,去找仇野问个明白。
但柯俊远却似没听到他的拒绝,继续自说自话:“我订的明天上午的飞机,美国那边也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吃好睡好玩好就行。”他走到床前,伸手覆上钟煦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声音放柔了些,“虽然没能做成情人,但好歹也是朋友。两年多没见,一起去聊聊天、散散心吧,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就这样,钟煦在柯俊远看似温柔体贴,实则不给他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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