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睡个回笼觉,又或者两个人拿着各自新买的书靠在床头看。
中午饭过就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萧刻单纯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思看,有的时候会睡着,周罪则抱着陪萧刻都心思看,萧刻睡着了他就抱着萧刻看完。
萧老师下午不仅有些困还对自己看过好几遍的《怦然心动》没了兴趣。前几天新买了一个地毯,两个人坐在地摊上背靠沙发沿。萧刻倚在周罪肩上昏昏欲睡,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撑不住进了梦乡。周罪扯来毯子盖在萧刻身上,继续看投映在白色墙壁上的电影。
ChetDuncan在阵阵蝉鸣声里和BryceLoski说:“Someofusgetdippedinflat,someinsatin,someingloss.Buteveryonceinawhileyoufindsomeonewho'siridescent,andwhenyoudo,nothingwillevercompare.”
【原文没有,修改者备注翻译:我们中有的人黯淡无光,有色泽艳丽,有的则光彩照人。但是偶尔,你会遇到色彩斑斓的人,当你真的遇到时,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简而言之: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周罪稍稍低头肾见萧刻脸都一点轮廓,复又盯着白花花的墙壁,眼底却满是笑意。
周罪或是有幸或是命中注定遇见了一个这样的人,如梦如光如天边彩虹一般的人,温暖的炽热的真实的,爱自己的人。从此往后,耀阳高挂,再无雨夜。
周罪每天都给萧刻订花,像萧刻追他时候一样。萧老师偶尔换上几个有名没名的品种,周老师不懂这些,只送红玫瑰。像萧刻,鲜艳明丽,爽朗洒脱。
每天九十九朵。
萧刻问了好久为什么每天都送花,周罪缄口不言。每天都是萧刻接花再递给周罪,再由周罪拆了包装插进水桶里。
周罪挽起袖子拿着剪刀把束着花的丝带剪断,把一大束花分成几把抓着扔进水桶里,一个满了就换另一个。快半个月过去,家里可以买花了。
枯萎的花也没扔,留着萧刻要做香囊,放在衣柜里除味。
离三十还有一周不到,萧刻周罪终于出门干点正经事了,办年货。
周罪挑了两捆芹菜放进购物车里“你想吃什么?”
“我很好养,周老师做什么我吃什么。”萧刻回道。
糖果区小朋友很多,每个人都拿着自己心仪的糖果装的一包。萧刻笑着抬抬下巴说“这位大朋友,萧老师给你买糖吃。”
这种时候周罪总觉得萧刻没有失忆,他们过得和以前一样,这种事情放到电视剧里都该是闻着伤心说者流泪,泪比钱塘江大潮。可换到周罪说者倒像是心如磐石一样不为所动了。不哭不闹不上吊,他就拿自己的温柔一点点塞,等萧刻回来会发现自己怀里满当当的装的都是周罪的爱和浪漫。
周罪的浪漫总因为日子长不及时显露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日子都长了,还怕显露不出来?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又吃了顿火锅才回了家。
这几天曹圆他们的局周罪都拒绝了,几个人跟在屁股后面问为啥,被周罪一人一个红包打发了。纷纷在群里说“人家要过小日子单身狗就不打扰了。”
萧刻买了两个福字一对春联。一个福贴在大门,另一个贴在了卧室门上。
周罪扶着横批回头问“这样行吗?”
萧刻站在对门家门口打量一会儿说“再往右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够了。”周罪闻声稍微把横批往右挪了一点。
“行了,这回可以了。”萧刻手里拿着撕好的胶带稍微踮脚贴住横批的一个角,周罪结果一截胶带粘住右上的角,剩下的交给了萧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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