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是什么快递,但既然栾亦这样嘱咐了,阿姨也顺势点头,并没有多问。
栾亦自己从房子里出来,迎着上午十点的阳光伸了个懒腰。
放眼望去嫩绿色的草皮早上有被园丁浇过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漂亮极了。
看见这个草皮,栾亦又想起了前面闻扬提议掀开草皮挖蚯蚓的事了。
他相信闻扬是真心且自然地提出这样的意见,但是在阿姨面前说也太不恰当了。栾亦小时候是个漂亮孩子,长大了也是长辈们很喜欢的和善形象,栾亦是有点包袱在身上的。
可恶,栾亦在心里暗骂道,他的形象差点毁于一旦。
栾亦晃荡到后面的鱼池旁边,半弯腰双手撑腿观察游动的鱼。鱼不知养了多久,体型大大小小,根据品种错落分布在几个不同形状大小的池子里。
栾亦的指尖点了点池水,水面立刻荡漾开一圈涟漪。
分房睡的计划因为多重因素必须暂时搁浅,最主要的当然是栾亦的胆子不够大。其次则是因为距离闻扬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栾亦其实也不想和闻扬分开太远睡。
但不能分房睡不代表栾亦安然接受了这个现状。和闻扬待在一起让他感到安心没有错,但闻扬那个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让栾亦看了不太爽。
他决意吓一吓闻扬。
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恐惧,除非,栾亦看着远方的天空沉思,只能说明生长背景不同,觉得恐怖的东西也不一样。
东西方恐怖片不就是很明显的对照组吗。
为此栾亦偷偷买了两个西式的恐怖头套,一个是小丑风格的,一个则是经典恐怖片中杀人狂的风格。
等晚上天一黑就是他的表演时刻。
怀揣着这种隐秘的复仇心理,栾亦一天都心情颇好,看向闻扬的目光中常常忍不住露出一点得意味道的笑。
这下轮到闻扬问他:“你在看什么?”
闻扬不能这么看他,否则是闻扬一肚子坏水,但他这么看闻扬,栾亦自有一番道理:“我随时随地想看就看,”
你有意见吗?
原本应该是个完整的凶恶猪口吻,但因为司机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栾亦后半句的口气急刹车,“反正你要自觉一点。”
“地下情人的那种自觉吗?”闻扬忍着笑意虚心求教。
“……”栾亦拉开车门先钻了进去。
闻扬随后也坐了进来,他们下午要出去钓鱼。
家里的鱼肯定不能钓了,栾亦和蒋之睿迟行一以及孟秋言几人有个私下的小群,知道栾亦有想钓鱼的念头时,孟秋言说他有个朋友那里在城郊有包下一个小山头种茶叶,那边可以钓,而且私密性有保证。
栾亦现在也不是随便带个帽子出门都不会被认出身份的状态了,自然不是很方便去一般的钓鱼场所。更何况孟秋言一在群里说了以后,蒋之睿马上也说他要参加。
后面除了行程上有冲突没法来的迟行一,小孟加蒋之睿,栾亦和闻扬今天下午就在小孟朋友那边会合。
车在驶离了市区以后又几乎绕到S市和另一省份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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