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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满是殷勤的讨好。

邬宁却不似方才那般温和,冷冷的看着他:“有意思吗?”

沈应当真不遮掩,委委屈屈地说:“陛下昨日原是要来看我的……”就差把“他先不仁别怪我不义”几个字写脸上。

邬宁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并不是很用力。

沈应心里清楚,邬宁打过他,这事就算到此为止了,以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很轻的责罚,何况,邬宁没有在慕徐行眼皮子底下对他发难,可以说给他留足了颜面。

因此,沈应挨了一巴掌,反而十分欢喜。

邬宁看他笑,又不禁摇头:“不许再有下次了。”

沈应说:“我只是想见陛下。”

这话半点不作假。

邬宁能看得出,他对自己是一片真心,所以才会对他格外宽容。

而慕徐行……

邬宁站在水榭亭外,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只觉得慕徐行的真心就像是风筝,风筝线在他自己手里握着,不仅收放自如,亦可轻易挥断。

作者有话说:

救命,这本文我最开始只想当成暑假的消遣,写个超级无脑的玛丽苏,怎么越写人设越复杂了QAQ

第62章

夜幕四合时,邬宁方才来到云归楼。

徐山瞧见她只行了个礼,却不似平日那般多言,显然是为着沈应之事怄气。

邬宁笑笑:“他人呢?”

徐山一板一眼地答:“常君刚用过晚膳,正在净室沐浴。”

邬宁并不与徐山计较,只身走进殿内。

荷露略带责怪意味的看向徐山:“你这又是何必呢。”

徐山也不说话,从丹棋手里夺过扫帚,大刀阔斧的扫起落花落叶,地上没有洒水,惹得尘烟四起,荷露掩着口鼻退到一旁,止不住的摇头叹气。

在这宫里为奴为婢久了便会如此,活着活着,忘记自己,主子高兴,做仆婢的就高兴,主子委屈,做仆婢的就委屈。

连一贯没脾气的徐山都这样,何况慕徐行呢。

邬宁撩开净室的帘子,在氤氲的水雾中一眼便瞧见了那平直且宽阔的肩膀,他双臂搭在浴桶边沿,侧脸枕着手背,仿佛睡着了一般。

邬宁俯下身,在他耳畔轻声问:“水还热吗?”

慕徐行只觉一股灼气钻进耳朵里,后腰顿时酥痒难耐,下意识的偏过头避开,睁开眼,默默片刻说:“热的……”

邬宁往他锁骨的小窝里撩了一点水,而后笑道:“近来沈家在我舅舅手里没少吃亏,这节骨眼上,我总归不能寒了忠臣的心。”

“我知道。”

“那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不会。”

慕徐行的确没有生气。

相较于刚穿越来那会的一无所知,如今的他已经非常了解朝中局势,因为一切都如他当初所计划的那样,邬宁眼下,可以毫不避讳在他面前谈论政务。

表面上,邬宁选择了沈应,让他受了委屈,可实际上,他才是被邬宁所信任的人。

个中道理慕徐行再清楚不过。

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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