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辅助线。
顾溪手按在微微酸疼的后脖颈上,再次看清周围的环境后,顾溪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顾哥,你怎么了?”同桌邱黎看着顾溪脸上不停变化的表情,疑惑道。
顾溪看着邱黎那年轻了好几岁的脸,沉默了片刻:“没怎么。”
说完,顾溪摸出手机看了眼今天的时间,把手机塞回桌洞里后,问邱黎:“下节什么课?”
邱黎一边写卷子一边说:“数学。”
顾溪刚把数学书摸出来,教室大门被人推开,大门撞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嗡响声。
顾溪抬眸,只见梁颂正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
顾溪疑惑地挑了下眉。
“顾溪,是不是你举报我在艺术楼杂货间抽烟?”五秒钟后,梁颂时立在顾溪的课桌前,他背阔肩宽,投下来的阴影笼罩在顾溪身上,纵然还年少,也极具压迫感和震慑性。
顾溪却并没有被影响,他依旧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后,他回答:“我忘了。”七年前的事他哪里还记得。
“你忘了?”梁颂时有些震惊地瞪大双眼,他一巴掌拍在顾溪的课桌上,“特么的昨天的事你告诉我你忘……”
“衣服脱了。”一阵凉风袭来,顾溪觉得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冷,他索性打断梁颂时的话。
梁颂时愣了愣:“你说什么?”
“衣服脱了。”怕梁颂时有些不理解,顾溪重复了一遍,“我冷,你的脱了给我穿。”
梁颂时震惊。
九月中旬,天气变化剧烈,前两日还烈日当空,汗流浃背,这两天气温却急转直下,凉风瑟瑟。
部分同学都套上了校服外套,不过很可惜,顾溪没在这一部分同学里,依旧是蓝白色的短袖校服。
他好像是真的有些冷,脸色都有些泛白。
但这关他什么事?
梁颂时冷笑一声,“冷死你……”
话音未完,顾溪忽然打了个喷嚏,他皱眉从桌洞里摸出一包手巾纸,擦过鼻子后,顾溪抬头看向梁颂时。
因为鼻子不通,刚顾溪用力擦过,现在鼻头泛着淡淡的红。
梁颂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行为被蛊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掉外套的,反正等他清醒过来,他已经把外套扔在了顾溪的身上。
“你给老子穿好。”沉默片刻,梁颂时撂下一句狠话。
说完,他黑着一张脸,往自己的位置走。
顾溪低头,看着这件熟悉的外套,他勾了勾唇角,慢吞吞地抖开外套,胳膊从袖口伸进去。
余光扫到同桌看他的眼神,顾溪拉好拉链,疑惑地嗯了声。
邱黎欲言又止,末了,他低头写卷子,“没事。”
与此同时,梁颂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刚坐好,便看见四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自己。
“看什么?”梁颂时烦躁地从桌洞里摸出八成新的数学书,语气不善地道。
林星燃身为梁颂时的死党,他坐在梁颂时的前面,占据地理优势,他率先问道:“颂哥,你不是找顾溪算账吗?怎么把你的外套脱给他了。”
梁颂时拿书的手一僵,没回答林星燃的话。
林星燃精力充沛地猜测原因:“颂哥,你是不是在衣服上抹了传说中的痒痒粉,等会儿顾溪就会全身发痒。”
“这样你就能让他出个大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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