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副模样,祂几乎感觉自己的心要碎在这里,碎成一瓣一瓣,恨不得上前将青年脸上不住流淌下来的眼泪给舔舐干净,可是祂又担心自己过去亲吻青年,只会让他哭的更加凶,眼泪流得更加多。
怎么办呢,我能够拿你怎么办呢,乖宝宝?
刚刚女狱卒的神色尚且还在脑海之中,邪祟不得不这样做,将孙妈放出去是一方面……
慈生听到了又一声叹息,他将自己整个人埋起来,仍由那疼痛和撕裂的痛楚弥漫了自己的全身。
相信我,好吗?
邪祟不知为何在心中一直重复这一句,可是面对着流泪的慈生,祂又没有说出口,半晌之后只能轻柔地拍着青年的后背,让他浑身的颤抖好了些许。
在慈生平复了片刻之后,他又听到了一声:
“宝宝,不哭了。”
可是现在在慈生听来,邪祟的低语不像是情人指尖甜蜜的呓语,反而倒像是恶鬼挑逗和玩弄人类的前兆,下意识地就让慈生咬住了唇。
“……”
冰凉黏腻的物体落在慈生的耳垂旁,又将他的耳朵舔吻了片刻。
慈生的牙关打颤,在邪祟的唇落在他唇旁边的时候,他就伸出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所以几乎将脸颊都按出了青白的痕迹。
别过来。
别过来了,别碰我。
“……好不乖啊。”
又是一声冰凉的叹息。
慈生交缠起来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的眼中就没有任何作用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一根根掰开。
慈生只能攥紧空气,双手徒劳地阻挡着邪祟对自己的亵渎。
慈生半晌之后才勉强回神,倒并不是因为身上那恐怖的邪祟放过了他,反而是因为外面传来的声音。
慈生这才意识到,刚刚女狱卒离开的时候说,十分钟以后会带他们一起去参加那个什么迎新大会。他当时心神完全没有平复下来,现在才缓缓的意识到原来已经到她说的时间点了。
十分钟。
可是慈生却觉得远远过了不止十分钟,从他崩溃的那个时间算起,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度过了一个多小时,而之后想要躲避邪祟、却被祂牢牢掌握在手中,崩溃又无力却只能承受祂对自己的侵犯……这一段时间又过了约莫有半个小时。
他的嘴唇、肩膀和锁骨几乎全部都红了,一连串的吻痕,显然不是在一两分钟之内可以做出来的,根本没有办法否认那个邪祟的恶行。
“你不要再碰我了,”慈生目无焦距道,“至少现在。不然我一定……”
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最终还是邪祟先心软,温柔地在他的耳畔吹了一口气,轻柔地舔舐了一下他的唇瓣:
“行,那就等乖乖回来再教乖乖,应该叫我什么,好不好?”
慈生浑身一瑟缩。
邪祟的这种“妥协”,反而是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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