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点笑意,伸手打算揉一揉他的小耳朵。
少年的耳朵是埋在发丝根里面的,薄红,甚至还能看到上面的血管,看上去鲜嫩且生机勃勃,被拨弄了一下就好像受不了了,猛地红了。
慈生弓起了身子,纤细的后颈骨落在了萧望勉的掌心里,将耳朵堪堪远离了他一点。
“不许……不许摸,”慈生从毯子里将手挣扎了出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却依旧有毛茸茸的小尖尖露在外面。
在心猿意马的萧望勉面前简直有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萧望勉心头痒痒,伸手将蜷缩起来的小团子抱好了,唇在耳朵尖上无意地擦过。
萧望勉看似好商量地跟他讲条件:
“可是宝宝还要我亲亲呀?我为什么不能摸耳朵呢。”
慈生现在像是小迷糊了,前几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笨到对萧望勉予取予求,甚至还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空气里的温度上升了,他有一点点热,捂着耳朵的手略微松开了一点,欲盖弥彰一样。
半晌,他慢吞吞地,反驳道:“可是……可是你没有好好亲,所以不能给你摸。”
“这样啊……”萧望勉的语气好像有一点遗憾,旋即像是在讨好他,提出了另外一个条件:“那我好好亲,你可不可以给我摸一下耳朵。”
慈生的眼睛亮了一下,旋即又警惕地看向了萧望勉,亮晶晶地转了一圈。
结果“很聪明”地反驳:“……不可以摸耳朵,但是亲亲可以。”
萧望勉趁人之危,语速极快,动作慢慢地把住了慈生的手腕,对他道:“可是,宝宝,这样不公平,你亲我,你必须得给我摸摸尾巴。都已经不摸你耳朵了,老公是不是对你很好了?”
“老公让你先选,宝宝也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公平交易,好不好?”
一连串的话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诱惑低语,像是撒旦在地狱中朝着人间伸出堕落的橄榄枝,表面是给予人类甜头,实则是满足自己的欲望,还要美其名曰高尚。
慈生犹豫着思考了半天,最终觉得自己不是很亏,脸蛋红红,点了点头。
他是个乖宝,前几个世界的时候就斗不过萧望勉,天天被他占便宜,现在忽然一下子从小猫转成人了,更是傻得可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还很沾沾自喜。
萧望勉轻笑了一声,旋即低头,慢慢地将慈生从小毯子里剥了出来。
慈生的眼睫毛颤颤,闭上眼睛;柔和昏黄的灯光从旁边映照下来,照的他皮肤细腻又光泽,淡淡的阴影在眼下成为了一把小扇子。
粉嫩的唇略微嘟了一点起来,被萧望勉吻上的时候又张开了一点,露出了粉嫩的小舌头,贝齿被一点点撬开。
他似乎还有一点当猫猫的习惯,猫猫喝水一样主动地舔着萧望勉的唇和舌尖。
萧望勉握在慈生纤细腰肢之间的手紧了两分,闷哼了一声。
在一个长到慈生几乎呼吸不过来之后的吻,萧望勉才略略松开了一点他的身子。
萧望勉看到他的唇上沾染了一点湿润的水光,润泽粉嫩,脸颊带着红晕,看上去像是被好好爱过了一样。
萧望勉心像是飘飘然起来了一样,声音干涩,一瞬间身上有些强烈到控制不住的黑暗气息席卷了整个卧室,冰凉到残忍,却温柔万分。
烛光闪烁摇晃,慈生绕着他的肩膀,听到他说:“乖宝,过来把尾巴给我摸摸。”
慈生犹豫了一下,最终小声地哼唧了一下,从打开的毯子里蹭了一点出来。
被黄色光晕勾勒出几乎于圣洁的光,朦朦胧胧地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帘一样,从雪山山峦一样秀美的腰线一路下去,终于顺到了白色毛茸茸的尾巴上。
尾巴尖尖抖了抖,旋即又缠绕上了萧望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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