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身边还会出现一些梦中的玫瑰花,优雅高贵,却也繁复颓美;团团围绕着中央懵然的洁白人类,像是崇拜,也像是献祭。
“啊,我忘了……”萧望勉轻声道,他的唇流连在慈生的腿弯处,很轻柔很痒。
“镣铐在这里的话,宝宝的裤子要怎么穿呢?”
慈生一愣,伸出来的双手搭在了萧望勉的双臂上,有些像是呆呆撞上了木桩的乖兔子。
不对、怎么就被萧望勉绕到这里了,他……
萧望勉眸里是兴奋和偏执快意混杂起来的狂热,眸中的火似乎要将血瞳融化,声音和身体都带着兴奋过头的颤抖:
“宝宝可以不穿了。”
“或者,宝宝想不想穿小裙子?”
不想!
唔!等一下……
慈生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到萧望勉将他的腿并拢抬起来了,亲密相贴的姿势。
慈生生气地想要说萧望勉,但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法说话的缘故,生气也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哼哼唧唧,乖得人心都化了。
萧望勉彻底将慈生抱在了怀里。
眼尾的水痕润润的,鼻尖通红的,一看就是又生气又被欺负狠了。
纤细的腰肢白又软,漂亮得不要命,被摩挲和亲吻了片刻,也逐渐染上了青紫和红痕。
好可怜。
慈生脑海中杂七杂八的思绪绕来绕去,最终在一点羞耻和生气里渐渐昏睡过去,脸颊软肉红红,带着熟透的耳尖陷入了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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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不安地想了很久,慈生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许这样”,出口的时候却感觉到喉咙一阵干渴,原本就只能发出一点软软的气音,现在更是只能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了。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昏暗之中,几乎看不清周遭有什么东西。
慈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将脑海中的糟心片段和梦境剔除。
——不能跟发疯的男人讲道理,听不下去的。
大概是因为在无所顾忌的梦里,那些内容还要更过分一点。
明明都已经恢复了记忆了,明明很正常了,但还是沉眸,用一点温和却过分的语气细细“拷问”。
虽然他很爱萧望勉,但是说实话,被这样对待还是有点生气的,而且对于他这种思想观念非常不满意。
偏偏萧望勉跟那些人还不一样:那些人纯粹是因为自己没能力、大男子主义,才会限制自己爱人的穿搭,不尊重爱人。
萧望勉则是被连续两次的失去给困住了,在他这种神志不稳定、崩溃边缘的时候。
慈生托腮,垂眸,眼前一片昏暗,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生气,但是也心疼呀。
这个身份失去神志,在基地里被注射毒雨,眼睁睁看着简余要把他带走。
……哎。
慈生想到这里,又揉了揉眉心,意外发现萧望勉竟然不在他的旁边,有些疑惑挑眉的同时也掀开了被子,打算下床。
刚下床,就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些不对劲。
——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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