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了,刚才真是差点尴尬到抠脚趾。
裴昱行摸他的头:“没关系,他们没有看见,不要去想没有发生的事情。”
言蹊说:“可就是会要想,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比如呢?”
裴昱行进了浴室:“我给你放洗澡水。”
真的很没新意。
收拾没有花太久的时间,吹干头发,呆呆盯着天花板。
听到床边的动静,言蹊喊了一声:“裴昱行。”
“嗯。”
“我还是静不下来。”
裴昱行已经换好睡衣,转身看他。
言蹊双眼很柔和发亮,对他说:“让我睡一下吧。”
“……”
裴昱行教育他:“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言蹊:“哦。”
然后盖上被子,躺下睡了。
“……”裴昱行揉眉心,真的是拿他没办法。
夜里很寂静,大家都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隐约响起一声叹息。
言蹊身后有轻微的响动,接着被圈在宽阔的怀抱里。
在金字塔顶端的天神,为了哄伴侣开心,卑微低头妥协。
言蹊转过身子,下巴正好抵在裴昱行锁骨上。
其实算是种反击,谁让他先动手逗自己。
但面对男人的低姿态,又很心软。
如果是以前,一定会反思自己是否做得太过,不应该任性至此。
说不定还会试着努力改正。
不过现在完全不用了。
裴昱行很尊重自己,说直白点叫宠得太过,爷爷看见都要摇头,是在家里绝对不被允许的程度。
可是偶尔任性,真的好快乐。
言蹊摸着他的腹肌和劲瘦的腰,又觉得不好意思,脑袋埋在裴昱行胸口。
然后感觉到一阵闷笑,很短促一声,皮肤相贴,言蹊听得很清楚。
应该是被取笑了。
没有开灯,瞪男人他也看不见,干脆省点力气。
但是又气不过,于是戳了两下。
裴昱行握住他的手指,慢慢道:“不是说要睡我?”
接着锁骨就被咬了,实打实在用力,能清晰地感觉到痛楚。
裴昱行眉头紧皱,闷哼一声。
言蹊咬完,又去亲吻他的唇,有点急切。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
唇舌交缠,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是自己身上的血液。
裴昱行呼吸一窒,眸色渐渐加深。
相恋的人恰是容易情动,言蹊抱着他的脑袋,占据主导权。
害羞的伴侣今天格外不同,裴昱行放松自己,任由感官去享受。
以前没有这样过,言蹊还是有些紧张。
情绪逐渐亢奋,手下的触感紧致结实,让人想起很久之前,裴昱行拍摄的杂志封面。
半遮半掩,眸色却很冷淡。
情不自禁想做点什么。
高山上的雪莲花,自私地藏匿在怀里。
裴昱行伸手去摸他乌黑的发丝,无声夸赞他做得很好。
言蹊冷声道:“不许动。”
后脑勺的动作顿住。
言蹊说:“我没说话,你什么都不能做。”
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声音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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