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靖道:“但是这儿卖的马,品相不好,耐力更比不上骡子,我们本来也是想要慢行,防止照哥儿水土不服,所以耐力足,好养活,抗病强的骡子是最好的。”
沈月娘点头。
云靖对这些如数家珍,很快选定的一头骡子,又买了小而牢固的车舆和一些部件,回到家中,他熟练地把骡子和车舆组装起来。
一辆漂亮又遮风挡雨的骡车出现在眼前。
“哇!好好看!”云照道。
“还很结实!”云靖骄傲地抱起云照道:“进去坐坐。”
云阳道:“爹,我也要进去看看。”
云靖把云阳也送进去,然后看到旁边的小黑,他愣了愣,到底还是弯腰抱起小黑,送进车舆里。
“小黑,来坐。”云照拉过小黑的小瘦手。
小黑坐到云照身边。
云照四周环视道:“里面好大呀。”
小黑点头。
云阳道:“爹和娘也会坐进来的。”
“那也很大。”云照道。
小黑和云阳一起点头。
接下来两日云靖又往车舆里增加了被褥、衣裳、书籍、大米、面粉、锅碗瓢盆等等,每一样都收拾的井然有序,但里面的空间还是少一半,拥挤地坐下五个人。
“带的东西太多了吗?”沈月娘道。
“穷家富路,必须得带。赶路的时候,我牵着骡子,不坐车,你们母子四人坐着正合适。”云靖道。
“爹,你坐车?”云阳问。
“不坐。”云靖道。
“那多累啊。”云照道。
“爹行军打仗时,穿着厚重的盔甲,又背着口粮,跋山涉水的走很多日都没事儿,牵个骡子算什么吗?”云靖浑然不在意。
沈月娘突然心疼起来。
云照觉得眼前这个爹爹有时憨憨的,但是真的是个十全好爹。
“照哥儿心疼爹爹?”云靖问。
云照“嗯”一声,紧跟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这个爹爹感动地将他抱起来,大嘴可劲儿地亲他的小肉脸,几乎将他的五官都挤到一处,他根本挣扎不了,只得呼救:“娘,娘,娘。”
沈月娘都无奈了。
最终,云照脸颊像涂了胭脂一样通红,云靖放手了。
云阳和小黑见状都捂嘴笑。
云照不想理憨爹了。
憨爹就是憨爹,心眼粗的跟棒槌似的,根本没有发现他在生气,继续完善着骡车,又过了一日,所有行李全部收拾完毕。
一家人一起到云家酒楼又交待一番,也都放心了。
次日一早,他们用了朝食,将云家小院子收拾的干净整洁,一起走出去。
“娘,上车叭。”云照道。
沈月娘先上车。
云靖要抱小黑。
小黑回头深深地看一眼云家小院,眼神中带着不舍,心中涌出难以忽略的凉意。
“小黑。”云照唤一声。
小黑望向云照,心头又暖了起来,他冲云靖伸了胳膊。
云靖将小黑、云照和云阳依次送进车舆里,拽着骡绳,道:“出发了。”
“出发啦。”云照在车内道。
骡车慢慢行到集市,又行出集市,后面忽然响起小孩子的哭喊声:“照哥儿,啊啊啊呜呜呜,照哥儿!照哥儿!”
云靖回头看去:“是元哥儿他们。”
“他们来送照哥儿了?”沈月娘问。
“昨日不都送过了吗?还送弟弟吃食呢。”云阳道。
“可能还是舍不得照哥儿。”云靖把骡车停下来。
云照从车里出来,站到地上,看着李元奇、金宵、郝一淼哭着跑过来:“照哥儿,照哥儿。”
“嗯。”云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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