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砍多少?”沈月娘问。
郝万程略微思索一下,但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这个不好说, 那得慢慢砍。”
“不着急哒。”云照道。
“对, 不着急,先让房东解决钱蒋二人的事儿。”自酒楼房东说卖房起,郝万程不再理会钱蒋二人,一心筹钱,现下沈月娘有五百两,他心里有底,整个人都从容了。
“对, 还有钱蒋二人的事儿呢。”沈月娘忽然想起来。
郝万程接道:“他们还有半个月的租约,不过,这个和我们没有关系,租约到期, 房东把房子收回来的就行了。”
“那钱蒋二人到如今也没有转让出去,眼睁睁地看着租约到期, 岂不是损失很多?”沈月娘道。
“那也是他们活该!”汪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照闻言心里乐, 就是要钱蒋二人多多损失才爽。
郝万程点头:“对,他们活该, 房东必须把房子收回来,我们才买, 买干干净净的房子, 就算钱蒋想点子和我们扯皮, 我们也站在道德高地上。”
汪氏赞同,转而又想到:“酒楼里的桌椅凳子什么的,都不要了?”
“不要啦。”云照说得坚定。
郝万程闻言和蔼地看向云照:“对,重新买。”
“那岂不是要花很多银子?”汪氏问。
“我们有钱!”云照底气十足地说道。
郝万程几人笑起来。
沈月娘捏了云照小脸一下:“乱讲话。”
云照笑嘻嘻地往沈月娘怀里拱。
沈月娘无奈一笑。
郝万程道:“照哥儿说得没错,五百两银子,足够买下酒楼、置办桌椅凳子和一些肉菜。”
“那整个酒楼都是照哥儿的了?”汪氏惊叹。
“系我的,都系我的。”既然五百两银子包圆了所有事情,那云照确实是实际上的老板了。
“不不不。”沈月娘赶紧道:“买酒楼是给郝东家做酒楼。”
“沈娘子为何不自己做呢?”郝万程问。
沈月娘也就当个煎饼果子摊位的老板,哪里做过酒楼生意:“我也不会。”
“郝爷爷肥,请郝爷爷当东家!给多多工钱!”云照道。
不待沈月娘说话,郝万程已经开口道:“照哥儿说得不错,不知道照哥儿愿意给爷爷多少工钱?”
“多多哒!郝爷爷说多少,就多少!”云照道。
“好,爷爷给你当东家!”郝万程道。
沈月娘赶紧拒绝:“不不不,郝东家这样可不成。”
“成哒。”云照道。
“照哥儿你别说话。”沈月娘有些慌乱:“郝东家——”
郝万程抢白道:“沈娘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没有做过酒楼生意,所以担心做不好,不用担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当东家。”
沈月娘惊道:“这怎么可以?”
“马上酒楼你买下来,桌椅凳子你买,肉菜你买,你不是老板,还能谁是老板?”郝万程反问。
沈月娘愣了愣,道:“可是你想当东家的啊。”
“我是想当,可是我并没有能力。”郝万程顿了顿,实话实说道:“实不相瞒,我在桃源酒楼上亏不少银子,生一场病,儿子女儿都需要用银子,我接手钱蒋二人的转让都有些吃力,筹钱筹到现下,也不够买一半酒楼的,更别谈经营,所以给你们打工,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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