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油条拍一张照片,发给过去。
贺淳回复他,【棒棒。】
林述文:……
过了两个小时,贺淳给林述文发来一张照片。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直挺挺站在讲台上,右手伸向侧后方的大型投影屏幕。
【我学长,做汇报,讲得挺好的,就是太紧张了,激光笔晃得像地震一样,闪瞎眼。】字里行间都是焉坏的调侃。
林述文手点开照片看了一会儿,【你呢?】
【我不讲,挂海报展示。】
支着下巴,垂着眼眸,林述文单手打字。
【水货。】
【下次不水,我作汇报,你来看吗?】
林述文盯着这一行字,淡淡笑一下,摁灭手机屏幕,不再回复。
……
大半夜。
林述文在浅眠中拧紧眉心,噩梦中的他呼吸急促,忽地,剧烈喘息着刷一下睁开双眼。很久,他缓缓地支撑身体靠坐在床背。林述文皮肤很白,使得眼底下的黑眼圈更加显眼。他侧头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暗如深渊的天幕,发呆。
微凉的空气冷却皮肤的温度,被窝里残留在身上的暖意彻底消退,林述文后知后觉地从黑漆漆的夜空中撤回视线。他起身下床,拿起备用钥匙,进贺淳家,爬上了贺淳的床。
林述文在贺淳的床上自慰,高潮时,故意把精液射在贺淳常睡的枕头上,淫靡的麝香味在屋里蔓延,乳白的浓稠液体逐渐浸湿枕头,留在一小摊暧昧的深印。
……
嘀嗒。
突然响起的微信提示音把贺淳从入眠的边缘拖回。
他打开一看,瞬间红了耳根。
照片里是一只骨节分明,沾满精液的手,以及被精液弄脏的深灰色枕头。
第三天。
林述文倚在阳台上抽烟。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晴朗,风和日丽。
林述文已经挺久没有抽烟了。因为每次抽烟,贺淳都会在他耳边念叨。不是指责林述文抽烟,而是郑重严肃地批评林述文抽烟的姿势。
贺淳说,每次见他抽烟,都以为他想跳楼,太危险。
两人最初见面,贺淳就站在自家阳台上看到过林述文抽烟,大半个身体挎在栏杆上,手长脚长的,贺淳挂衣服,回身再看过去人就不见了,当时贺淳还以为林述文栽下去了,往楼下望了半天。
林述文咬着烟,吞云吐雾,微眯着眼睛去看碧蓝天空中零零散散高高飘着的云。
烟燃到一半,被摁灭。
林述文换上衣服,出门。
买排骨。
下午两点。
贺淳的电话打了过来。
林述文摁下接通键,嗓音懒散又清润,“嗯?”
“林述文……”贺淳那边背景音很吵闹。男声女声交织混在一起,叽叽喳喳的。
“唔。”把电话贴近耳朵,“多久到?”林述文唇角微抿,把几乎脱口而出的‘要不要我去接你’忍回去。
身后,交流论文获得评优奖的师姐兴奋地拖着同门们规划游玩行程,贺淳往前走了两步,低着头,声音难得犹豫,“林述文……我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
“嗯。”电话那头声音淡淡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