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单生意,苏刈从开始就人气旺起来;周围过早的、提着菜篮子买菜的,见这里有人买也都围了过来。
这条街都是固定摊位居多,临时摊位费也贵。
村里人卖山货青菜的自然舍不得在这里摆摊,所以这条街也就只苏刈一家卖山货,别人见他这里有人买,自然都看了过来。
后面来买的人都有自己提着菜篮子,倒是少了些麻烦。
到底苏凌和苏刈两人赶集卖菜的经验少,最开始总是会少这忘哪儿,但是总的来说财运不错。
等街上繁闹时,苏刈的菌子已经卖完了,得五百三十文。
山鸡和野兔也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买走,反倒没菌子值钱。
山鸡和野兔一年四季都有,但是野菌子是时令山珍,错过一茬儿就只能等明年。
年份干旱的情况下菌子生得少,有钱都买不到价格更贵。
普通家养的鸡五文钱一斤,山鸡十三文,但只有三斤重,得三十六文。
野兔子倒是一口价定四十五文卖了。手里目前赚了六百一十一文。
篮子里的秤砣子倒是问的人不少,但是买的人没有几个。
即使买也是两三串的买,也就十五文钱。
大家都舍不得浪费钱买这种奢侈的小零嘴。
苏刈守着这堆秤砣子,原以他的耐心这“蹲点”守摊算不得什么。
但是他记挂着自己对苏凌的承诺,要早点回去,苏凌想一醒来就看见他。
这时,一架漂亮的马车从街口路过,马车里下来一位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那丫鬟没看地上的秤砣子,反倒是盯着苏刈一阵打量。
苏刈没理人也没抬头看,他不是故意忽视,只是真没放入眼里。
这样子放旁人眼里要么是自视清高目中无人,要么就是木讷老实得过头了。
“这人还真是有些奇怪。”那丫鬟小声嘀咕着,而后大声道,“你这秤砣子怎么卖的?”
“六文钱一串。”苏刈这才抬头看了买主一眼。
“三串的话十五文。”
那丫鬟捏着手里鼓鼓的钱袋子,瞅了苏刈一眼,“瞧不起谁?我们小姐多的是银子。”
她说完后,又侧身朝微微掀开一角车帘的小姐眨眨眼,继续朝苏刈问道:
“你家是哪的?家里有几口人?多大年岁了?”
苏刈看了她一眼道,“你买不买?”
“脾气还真冷,我家小姐全包了。”那丫鬟颐指气使道,“这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苏刈眼皮子都没掀开看她一眼,低头默数着串数。
丫鬟见苏刈不理她,瞬间上脸色,斜眉叉腰手指苏刈道:
“不过是个区区乡巴佬,不是看你皮相生的好,谁愿意花大几百文买这么贵的小零嘴。”
这时,从街口赌坊门里出来三五成群的男人,为首的身着绸缎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样。一群人眼底挂着黑眼袋,狗腿子一样围着那公子哥儿。
那公子哥儿道,“那不是钱小姐的贴身丫鬟吗,难不成钱小姐又看上那个卖山货的小白脸了?”
那丫鬟叉腰呵斥着那个卖山货的,而对方却理都不理,看着确实有趣。
“走,我倒是瞧瞧,本公子还比不上一个卖山货的乡巴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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