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卖的,贵不贵啊。”
村长道:“十五文一包。”
“有些贵啊。”
人群中的狗剩好奇地看着村长,他记得那天苏凌说得是十文一包啊,难道是村长记错了?还是他记错了?
“贵什么,我买二十文一包都没用,苏凌卖的药,村长都试了有用那肯定有用。”
不过还是有人问,“用了老鼠不死怎么办?”
村长道:“只要粮食守得住,你管老鼠是死是跑。”
又摸着自己白胡子,用云淡风轻的口气道,“你们去买,报村长的名头,还可以买六包送一包。”
一算术快的立即道,“原本十五文,六包合买送一包,算下来一包只要十三文不到。”
“还是村长好使。”
“谢谢村长为我们争取的优惠。”
村长听着心里一阵舒坦,得意得捏着小胡子,朝袁爹瞥了一眼。
袁爹费尽心计经营的气氛被老鼠搅空了,现在村民只在讨论老鼠药,以及村长还是真的好。
哪还有谁在乎他袁得水刚刚虚情假意主持公道的做派。
村长又斜瞅了下袁得水挂在脖子上的旱烟杆儿,学人精,他可是村里第一个抽旱烟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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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卖老鼠药
村民来找苏凌买老鼠药的时候, 苏凌两人正在做狗窝。
村里人对苏凌都不熟悉,但对史家老屋还是熟悉的。
老屋处在山边几十年,他们上下山都看过。
自从几年前史兴柱一家从老屋搬到山下青砖瓦房后, 这个老屋就越发破败没人气。
偶尔夏天山雨来的急走得快, 山上的村民也会在这里小避雨,等天放晴来再去地里劳作。
每次来这里避雨或者井水取水都要从齐腰高的荒草里踩出一条小路。
现在再次踏入这个院子,才发现完全大变样多了些人气。
院外引了溪水嘈嘈, 一群小鸡鸭吃着青草, 叽叽歪歪探头叫得很热闹。
从院外到院内铺了一条鹅卵石小路,水井边也铺了鹅卵石, 原本杂草也除了, 屋檐蜘蛛网也没了, 窗户还糊了麻纸, 就连石阶都擦洗得亮堂堂的。
像是常年落灰生锈的铁酒盅被拿出来擦洗干净, 倒满了秋天新酒,再次等来了远归的主人。
一人开口道,“凌哥儿,你这院子整得不错啊。这木房子住起来比青砖瓦房舒服多了, 起码夏天不闷热, 敞亮自在。”
苏凌听见院外声音,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起身回道, “都是苏刈做的。”
“几位叔婶儿, 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狗剩站在那几人身后,见他们各个背着的手有些拧巴不自在, 从几个屁股后挤出来, 大声道, “他们是来买老鼠药的!”
半生不熟的场合下,狗剩的出现简直像一个活宝招人喜欢。
来人立马笑呵呵道:“对对,我们都是来买药的。”
“听村长说来你这里买六包送一包,对吗?”
苏凌心里来来劲儿,但面上只点头道:“是的。”
另一人说道,“就是价格有点贵,村长说十五文一包,不过只要有用就好。”
“是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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