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边洗边想事情,到后来干脆衣服过水揉搓一遍就拧干了,只要清水除晦气就行。
他洗了一盆又一盆,中午日头大还在家里歇息睡了个午觉。
到下午的时候,奴隶,十九还没回来,苏凌开始有些担忧了。
进山打猎多的是危险,运气好打到猎物,运气不好反而被山里的猛兽伤了,丢性命也是有的。
他越想越觉得担心,即是担心他的二两银子,也是担心一个活生生的命。
苏凌决定再洗衣服打发时间,如果太阳下山的时候十九还没回来,他要一人进山找吗?
他那些亲戚靠不住,其他村里人他又不熟,果真村里是靠人情生活。
苏凌边走边想,走到河边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叫住了。
他转身的时候后就想,村里就这点不好,随处遇见熟人。
“你是?”回头却是一个陌生人。
苏凌看着两手空空的妇人,身材圆润,浓眉厚眼皮,腰间还围着一个粗布兜。
那妇人上上下打量了下苏凌,不住点头,而后还侧身瞧了下苏凌的屁股,却皱着眉头说怕是不好生养。
苏凌被莫名打量一通,十分不爽道:“你谁啊。”
“嘿,你这个哥儿娇模嫩样的,脾气还不小。”那妇人蔑着眼道。
史青云今天是特意受袁屠夫家来看哥儿的。
模样倒是不错,屁股小看着就难生养,脾气还差,那眼睛生的勾人,娶了家宅难宁。
那屠夫八成就是看重这一张狐狸精脸了。
史青云话说得直白难听毫不掩饰嫌弃神情。
虽然她平日在村里横行霸道,但是这样讲话还是少数。
毕竟都是村里人,都有兄弟亲戚拼起命来她还是受罪。
但是苏凌一个外姓哥儿,死爹死娘无依无靠,他那些亲戚面上功夫做的好,实际什么样她还不知道么。
当初史兴贤也是傻,为了讨好岳丈,把第一个孩子跟娘姓,这下好了断子绝孙了。
就苏凌一个小哥儿,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脾气不小还胆子大,还被搞大肚子,还有脸在村里晃荡,都说你这几日都躲在山上不敢见人。”
她话音刚落,哗啦一声地上砸着水珠,在原地愣了片刻,随之响起她的怒吼。
“你这个泼悍骚狐狸!”
苏凌闻言,又从河里舀了一盆水朝史青云泼去。
史青云完全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哥儿竟然直接动手,又被突然泼了一身,像个落汤鸡一样难堪。
“啊,你,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小**,竟然还敢泼我。”
苏凌抬手举起手腕,露出手臂上淡薄的红孕痣,大骂道:“睁起你的老狗眼仔细看看,我孕痣还在,我怀的哪门子孕!”
“张嘴闭嘴就诋毁我清誉,你是穷得只能吃牛粪了?一脸臭酸味儿。”
“嘴巴又痒又臭,用刷子刷下就爽了,非要当面散臭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嘴臭。”
史青云跺了跺脚,抬手咬牙指着苏凌脸,又一会儿看着苏凌的手臂孕痣,想骂人又惊讶孕痣,一时间神情像开染坊一样混乱。
苏凌手臂上有孕痣,显然是清白之身。
那袁晶翠为什么还给她说苏凌有孕的事情?
苏凌买奴隶回来当天和袁晶翠在河边吵了一架。
当时袁晶翠被气昏了头,恨不得全村人都知道苏凌有孕了,所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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