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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走神的这段空档,金主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闹人的酒味更甚,还混杂着几丝刺鼻的焦油味。
“小家伙。”连翊调笑着说,微蜷的食指轻松地挑开丁晚脑后缎带的绳结,“好久不见。”
视线乍然恢复清明,丁晚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出乎他的意料,这位金主长得没比电视里的明星差到哪去。
想是喝多了酒,领带就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缎面的碎花衬衫前襟大开,露出的胸膛上还印了一枚粉色唇印。
见到丁晚懵懂的眼神,连翊拧眉不满道:“不记得我了?”
“就上回把你肏得哭爹喊娘那个。”连翊捏着丁晚的鼻尖仔细打量着,“长得还挺好看的,用脑子换的?”
丁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哭爹喊娘,他养爹死了,亲爹亲娘根本不知道在哪。这金主捏造事实也就罢了,还变着花样内涵他智力低下。
连翊醉得厉害,立在原地都止不住打晃,他拖着丁晚的下巴直愣愣地瞧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戴着口球,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他嗤笑了一声,又拽下丁晚的口球,再次问道:“还记得我吗?”
“记得。”丁晚如实回答。
“记得就好……也不算白费我推了酒局专程过来找你。”连翊撇着嘴巴抱怨,“那帮老王八蛋太难应付,抓不着我哥,就死盯我。我操他们大爷的!”
“这帮孙子往我身边塞人不说,还给酒里加料……”说罢,连翊便急吼吼地拉下裤链,掏出半勃的性器送到丁晚嘴边,道:“今晚你多受点累,帮我口出来一次,我再肏你。”
“不然……”连翊打了个闷闷地酒嗝,“我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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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不怎么喜欢伺候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但这位金主却难得的让他讨厌不起来。更何况每次这位金主都包他整晚。
他往前凑了凑,探出舌尖勾了下正冒水儿的前端,只听金主嘶的一声,他已经将半硬的茎身大半含入,用唇舌紧裹,不快不慢地吞吐着。
“口活儿真不错。”连翊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右手虚虚按住丁晚的发顶,无声地怂恿丁晚再含得深些。
Eden的“入职培训”非常到位,丁晚非常清楚如何最能撩动男人的性欲。不用连翊暗示,他便由着对方将全勃的性器整根送入,圆润的头部卡在喉头好几秒,丁晚才缓缓吐出。
深喉的快感对进入方不言而喻,连翊爽得直叫,他一把抓住丁晚的头发,不要命似的肏弄着丁晚的嘴巴。
直至丁晚被弄得满脸涨红,呛咳得几乎喘不过气,连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要怜香惜玉。他讨好地捏了捏丁晚的后颈,低声问:“把你弄疼了啊,那你还给我肏吗?”
丁晚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金主,想起上次这位金主玩惯情场的浪荡模样——原来人喝醉了会变成这个样子吗——他顿了半晌,道:“给。”
“真好!”连翊喜上眉梢,俯身在丁晚发顶重重地亲了一口,接着又把阴茎送进丁晚口腔,“接着含,我保证不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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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这次的动作果真轻了不少,只是没过一会儿,尝到甜头后的金主就全然忘了之前的“保证”,将丁晚的嘴巴完完全全当成了镶在墙上的肉洞,肏得一下比一下狠。
丁晚也不能反抗,只能用尽花样儿伺候着,直至他两腮麻木得失去知觉,金主才舍得射出来。精液径直灌进丁晚喉咙,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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