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是依赖嘛,后来在镇里上小学,镇子里总共就那么点人,就一所学校,也都是镇上的孩子,然后有一次我被他们恶作剧关在空教室里了。”景星川说,“其实现在想想没什么,他们只是把门锁上了,什么都没干,但是我当时太小,又被我家里人保护的很好,太害怕了嘛,就不停地哭。”
“听我妈妈说是他等不到我放学,找了很久才把我找到送回家的,回家后我就开始又哭又闹,说我不想上学了,学校里都是坏孩子,他可能知道了什么吧,把小镇里最喜欢恶作剧的那些人一个个全都锁进了学校厕所里,关了很长时间。”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闹我妈妈。”景星川想到这里忍不住低下头笑了笑,“我抱着她的腰问他我能不能嫁给那个哥哥来着。”
“我妈说我是男孩子,以后是要娶媳妇儿的,往外嫁不了,我就哭,那天的声音估计挺大的,他应该是在我家门口就听见我哭了,然后上楼哄我,说他不娶媳妇儿了,一辈子对我好。”
季瑶瑶一只手撑着下巴老神在在地点头:“是挺值得心动的。”
“你那会儿才多大,还想着嫁人了?”解远听着又觉得景星川小时候有些可怜,又觉得小哭包哐哐一顿哭的样子肯定很好笑,忍着笑的表情有些扭曲。
“那会儿……七八岁吧。”景星川说。
“那现在他人呢?”季瑶瑶又问,“你们俩做好朋友了?”
“没有,我十岁的时候他突然搬走了,他家里情况挺复杂了,我当时也不太清楚。”景星川惋惜地摇了摇头,“没多久为了我上学,我妈妈也带我从镇子里搬出去了,一直到现在,我们俩都没有过联系。”
“然后你就记到了现在。”季瑶瑶擦干了手摸小狗似的摸了摸景星川的头发,“小可怜儿,不过这种话只能当儿时的玩笑,你当时七八岁,他再大也不过十二三岁,小时候的话做不得数的。”
景星川点头:“我知道啊,但除了他我确实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虽然那会儿小,但现在年纪不小了嘛。”
“你现在也就是个弟弟。”解远说。
景星川挠头。
这个话怎么这么像是在骂他。
“行了你俩一捆芹菜掐半小时了还剩一大半没掐干净,等你俩掐完都吃明天的早饭了。”季瑶瑶弯下腰,把他俩面前的小盆盆和那一大把芹菜端走了,“故事听完了,你俩出去看电视打游戏去吧,别在厨房碍手碍脚了。”
“哎行行行。”解远长叹一口气,站起身,和景星川一前一后地端着小板凳走出了厨房。
“心软着呢,听你这么惨的经历估计是要小哭一阵,怕咱看见笑话她。”解远对着厨房里季瑶瑶的背影扬了扬下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自家女朋友,“咱自己玩会儿。”
“好。”景星川点点头。
“按照你瑶瑶姐做饭的进度,你今晚回去的时候肯定赶不上直播,你要么干脆去楼上用瑶瑶的电脑播得了。”解远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季瑶瑶还在掐芹菜叶,“播完你再回去,一样的。”
“会不会不太好?”景星川问。
“你不是一直想试试玩恐怖游戏?”解远说,“平常一个人害怕,今天在我这我和你瑶瑶姐都在家,你不就不怕了?”
“那我回家路上还是会怕的。”景星川十分诚实,“但我真的想玩,我还没敢玩过恐怖游戏。”
“挑个不恐怖的先玩玩呗,和郗原联机不也刚好能减一点恐惧感。”解远胆子大,玩过的恐怖游戏不少,“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个游戏,你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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