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像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炸的理智荡然无存,吻铺天盖地落下,在绵绵雪白脖颈上流连,又在锁骨上狂乱舔舐,紧绷腹肌不断贴近凹凸柔嫩的玉体,滚烫热情,分毫不减地传递过去。
她那时发育得早,胸部是被吹起来的水球,腿是香江春水,腰是夺命利器,多少男仔私底下意淫她,讲她是他们那代人的邱淑贞,午夜的不可说。
充满爱欲的啵啵不住在乳尖处徘徊,林乘璇瞧见晏又陵毛绒绒脑袋在自己胸前作乱,母性大发,她很认真同他讲,“晏又陵,我要给你生好多宝宝。”
他问她,宝宝怎么生,她就支支吾吾,说那个插进那个。
他褪下她印着花花的俏皮小内,现场纠正,指住她粉嫩嫩小鲍,又指住自己二弟,告诉她,“是要这里插进这里,才能有宝宝出来。”
晏又陵来真的,将肉棒抵在花唇外,顺着沟缝来回碾压,故意戳戳捣捣,她有些害怕,怕疼,那么大的东西,插进来她会死吧......
欲仙欲死,也是死。
“我怕......”
“不怕,我不插进去。”
他不插进去也能让她爽,爽到死。
他分开她的腿,拿指尖宝贝她的膜,又把小鲍朝两边扯,最后,奉上自己诚挚啵啵,他拿舌尖顶进去,插个不停,舔得凶狠孟浪,进进出出,将声响动静往大里弄。
林乘璇浑身说不出的爽快,他嘴巴什么时候那么厉害的?怎么戳都在点上,连里面花心也要被碾成渣,张口就叫,“啊啊……啊!”,像发春的小母猫。
舌头入得凶了,淫水就开始飞流,喷溅,甩开,稀里哗啦,荡漾个没休止。
绵绵变成水绵绵。
蜜穴被豁开,两瓣唇撑住穴口,叫舌头以雷霆万钧之势挺干入内,舌头上镶着的粗糙颗粒剐过内壁,酸软感自嘘嘘处窜到大腿根,又迅速蔓延到脚尖,她哆哆嗦嗦,身子直往下滑。
“哥哥,我要......我要倒了。”
晏又陵将她整个身子向上猛地戳起,花心被作用力弄得颤颤,她叫的更发春了,哥哥哥哥地一直喊他,不自觉将他整颗头颅夹进来,像要生下他,晏又陵浑身快感无处发泄,似一块被电击的肉,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电流,理智又掉了一地。
他将她死死钉在床上,用手臂撑住她,替她将内内穿上,胯下一阵猛动,隔着内内,把热乎乎硬哏哏的大鸡巴甩在她穴口上,在小穴表面左冲右突,捣搅摇曳,又一个劲打着转,没盯住一个地方死死研磨,林乘璇益发带了哭腔,指尖不管不顾,在他后背上抠出好多条血痕,美得过了分。
阴茎冲淡从内内两侧溜出来的媚液,热烘烘的穴内又是冷,又是热一阵交替,备受刺激。
0027 座位,安慰。
那个夜晚,她和晏又陵恍若亚当与夏娃,在不触及最后底线的情况下,极致探索对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厘,在上面打上独属于彼此的印记。
他讲,“绵绵,天底下只有我能这么对你。”
一语成谶,分手之后,林乘璇再也拿不出当年勇气,和别的男人陷入爱河了。
钟曼曾经问她,是不是因为还记挂着晏又陵,所以才一直不再恋爱,她说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爱他,但很肯定,自己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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