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冰难掩惊慌,“是SM吗?”
宋柏铠哭笑不得,轻轻捏了一把林语冰腰间的软肉,“你呢小身板还玩SM,我惊你下唔了床(我怕你下不了床)。”
林语冰心里不是滋味,执拗地歪过头,“那哥哥以前会跟别人玩吗?”
“林语冰,依家唔系你该呷醋阵(现在不是你该吃醋的时候)。”
宋柏铠下身欲望勃发,耐着性子仔细调教惩罚。林语冰再喋喋不休下去,恐怕要被拿内裤堵住嘴巴。
“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宋柏铠命令。
林语冰还未完全摆好姿势,凌厉的掌风便急促而下,在丰满的臀瓣上打出清脆刺耳的响声。宋柏铠有将近一年没调教过人,实践起来难免生疏,施出的力道还不及从前的三分之一。
林语冰爱在哥哥面前娇气,哼唧着抽气,企图营造承受极大痛感的假象。可惜他的屁股蛋上连个指印都没,皮肉实在地出卖了主人。
“冇规矩(没规矩)。”宋柏铠居高临下,“我点教你嘅(我怎么教你的)?”
想起宋柏铠下达的报数指令,林语冰难为情地顺从:“一。”
“大点声,讲畀我听(说给我听)。”
又一巴掌落下,林语冰微喘着叫道:“二。”
他随着拍打声兴奋地颤抖,十下后偷偷地射了精。起初宋柏铠没察觉,准备扶着阴茎肏入后穴时才发现林语冰的性器软了下来,床单上还有一块稍稍干涸的精斑。
“点唔骚死你(怎么不骚死你)?BB,你挨打都能射喔。”
肉体刺激已让林语冰无力招架,宋柏铠的言语挑逗无异于添油加醋,瞬间惹得欲火燎原。
“哥哥,肏进来,我好痒。”林语冰哀求。
喧宾夺主,岂能纵容。
宋柏铠偏偏不从林语冰的愿,大手覆住他的喉结,强迫他挺背仰头。
“我喺罚你,你却畀我提要求(我在罚你,却给我提要求)?的确系我太纵容,你才敢忤逆。”宋柏铠不知是在训斥还是在自省。
林语冰沉默不语,那股因放走方然而闹得宋家大乱的愧疚感再次盘踞心间,堵得他喘不过气。
“自己把后穴露出嚟,我挤润滑剂。”
掰开臀瓣,任由冰凉的液体从后穴流至会阴,林语冰决定先享受这场性爱,剩下的难题就等高潮之后再解决吧。
宋柏铠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凶,强迫林语冰叫床,逼他说脏荤的调情话,见他哭得满脸是泪也不怜惜,射精两次仍要继续征伐。他们做爱从不用安全套,精液反复被挤出甬道、打成白沫、粘在穴口,化作最直观强力的催情剂。
“哥哥,我累……”
和最开始扯谎喊热不同,现在林语冰真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被宋柏铠架着,双脚离地,两人交合处相连摩擦,也是唯一的着力点。
宋柏铠意识到玩得过火,抱着林语冰调整体位,让他侧卧,有床作为支撑。
“快了,最后一次。”
人是极少数通过性交获得快感的动物。在大吵过后立刻来上一场性爱,似乎一切都能回到完美无缺的原点。
宋柏铠紧紧钳住林语冰的腰,卖力肏弄冲刺,两颗囊袋拍在臀上,打出比皮带和手掌还要暧昧缠绵几分的声响。他抽插得极快,几乎无法观察阴茎如何没入紧致小穴,只能听见林语冰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
“BB,哥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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