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熠脸上仍旧挂着清浅笑意,好像如今插在妹妹体内的阴茎并不属于自己,自神经末梢传来的汹涌快意也不过是幻觉,只以一个极规律的频率顶弄,简直像是台机器。
他全然以观察者的角度来欣赏这场悖德的情事,比起初次的不能自控,此时更多的是新奇:明明是如此窄小的穴口,竟能吞下那样大的一根东西;性器每次抽出总能带出许多清亮的水液,可再顶入时这穴里仍像是含着汪水,淫靡的水响几乎要盖过肉体的碰撞声;最妙的是这两人的身份啊……血脉相连的一对兄妹。
男人目光中审视的意味实在太重,再加上动作间隐约透出的那股非人机械感简直要将罗放逼疯,快感堆叠愈往后便愈难,高潮仿佛只在咫尺了,可插了几十下后仍旧差那么一线。
好在终究不是原地踏步,然而就在她终于预感到再插个几下自己就能痛快泄出来时,罗熠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不止是停了,他甚至毫不留情地将性器抽了出她体内。
罗放察觉到的那丝异样终于在此刻落实,男人褪去了装出的朗月清风,眼中满是调侃,看着少女惊愕的表情,他缓缓开口:
“五十五下,哥哥给你抹个零,算做五十,自己翻身还是需要我帮?”
什么人啊?这是什么人啊?你自己不难受么?体内空虚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甚至远胜于她来敲门的时候,罗放一时间几乎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但也明白求情没用,非得让他泄了这一股邪火再说。
她怨念深重地说了声“我自己来。”,就翻身趴到床上,鸵鸟埋沙一般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道:“你打吧。”
认命的样子简直像是某些装死的小动物。
罗熠又忍不住笑了笑,然而大手毫不留情,卷起裙摆对着女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落下,清脆的“啪”声过后,那白嫩臀肉上立时显出个微红的手印来。
“疼么?”他仿佛关切问道。
假惺惺!何等的假惺惺!罗放在心中暗骂他伪君子,可要是说不疼恐怕下一巴掌有自己好受的,到底憋出一股哭腔:
“好痛,痛死了。”
“是么?那哥哥帮你揉揉。”
罗熠继续他假慈悲的戏码,将大手覆上挨打的那瓣臀肉,动作并不带猥亵的意味,就只是贴在发红的那部分划着圈地轻轻按压,动作温存至极,最后反倒是罗放先开口求饶:
“现在不痛了,你还是快点打吧。”
“不怕疼了?”
“不怕了。”罗放埋在枕头里咬牙切齿,她现下敏感得要命,单闻着男人信息素的味道都觉得腿软,遑论被这么弄了,她只期望罗熠给自己个痛快。
男人轻笑,手掌高高扬起,带着破空声重重挥下,然而真正落在少女身上的力道却并不大,只是声音清脆,听着羞人,罗放怔楞的功夫,他已经干脆利落地打完了十下。
“剩下的权且记着。”罗熠性子虽恶劣,可到底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尝个鲜也就得了。
“别——”罗放可不想等会做到中途他再来这么一出,还是把账算利落了好,嘟囔道:“打完吧,别再这么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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