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当做你那人渣爹给的唯一一件礼物吧。”
秦凌喋喋不休的废话中,这一句忽然莫名戳到了他的心坎里。
罗放猜到秦凌走前给自己打的那一针是抑制剂,顺理成章推测罗熠今晚不会来,早早上床美美睡了一觉。
她认为这是养精蓄锐,审讯室里经历的短短几分钟发情期就已经让她心有余悸,生怕自己到时候先筋疲力尽晕过去,让罗熠操得不够尽兴,不能度过这三十天试用期成功转正,被发配去冬极星挖土豆。
可惜罗熠不按套路出牌,第三天晚上,将近子夜时分,才轻轻敲响妹妹的房门。
罗放由于起得早,从晚八点就开始犯困,又生怕罗熠过来,故而强撑着不敢睡觉,此时已经是神智模糊,开门后见到一身睡袍的男人,事先想好的词都忘了,只能干巴巴说一句“皇兄晚上好”。
罗熠听出她的困倦,刚想说点什么,却见那双眼的颜色又变回了深棕,声音顿时冷沉下来:
“眼睛怎么了?”
“找宫廷主管要了隐形眼镜。”罗放有点委屈,不是你说的讨厌金色么?
“摘掉。”察觉到自己方才不自觉的情绪外露,罗熠微微后悔,又装出温柔和善的兄长做派来:“戴着这种东西怎么入睡?对眼睛不好。”
其实他不需要解释,罗放也会立刻照做——她想得明明白白,这三十天里自己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情儿,当然得把罗熠当金主一样供着,他说什么是什么。
因此少女点点头,就乖乖跑去盥洗室把那两片晶膜摘下,而后蹭到门旁稍微探头,见客厅已无男人的踪影,便知道他定是已经在卧室等自己。
对着镜子,她理了理头发和睡裙裙摆,思索片刻,又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才缓缓朝卧室走去。
罗熠果然正半躺在床上,他这张脸本就生得华美,此刻被四周华美的织锦床幔衬着,更显贵不可言。见罗放掀开帘子后怔在原地,他笑着朝妹妹招招手:
“来,今晚哥哥陪你睡。”
真是一场兄友妹恭的好戏。
罗放非常有情人的职业操守,没等到男人再说第二句话,就爬上床依偎在他身边,细声细气叫了声哥哥。
罗熠揽着妹妹的腰,神色愈发和缓,和当初在审讯室里时判若两人:“待得还习惯么?”
“都很好……就是有点……太华丽了。”少女的语调怯生生的惹人怜爱。
“多住段时间就好了。”男人低声诱哄道:“到哥哥怀里来。”
罗放目测了一下以怎么个姿势方便等会直接开干,最终选择跨坐在罗熠大腿上,壮着胆子揽住男人的脖颈,见他没有推拒的意思,又将下巴轻轻搭在他肩头,丰满的胸乳被挤得微微变形,没穿内裤的小屄隔着一层滑溜溜的睡裙,就压在男人性器的位置上。
因为角度的关系,罗放看不到男人此刻的神情是怎样的复杂——恨意中夹着不解与动摇,像是在质问老天为何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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