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徐彦洹才回答:“你向我求婚。”
这在俞心桥的意料之中,但还远远不够弄明白两人现在的关系,于是发出三连问:“我求婚你就答应了?你是自愿的吗?不会是我用什么手段强迫你了吧?”
……
第二个卡顿持续时间更长,许久都没有要恢复的迹象。
不过徐彦洹本就冷漠寡言,要不是因为长相太过出挑,当年他一定是班级里存在感最低的学生。
哪怕这个“当年”,对于失忆的俞心桥来说就在昨天。
俞心桥没再追问。
他凭感觉给刺猬添了粮,加了水,清理完便盆,又弯腰和躲在窝里的刺猬对视,小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刺猬不会说人话,自是无法回答。
俞心桥边打哈欠边直起腰,忽然听见一道人声。
是已经回到客厅的徐彦洹在说话,正好在俞心桥张嘴打哈欠的时候,没听清。
俞心桥有些懵然地偏过脑袋,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啊?”
徐彦洹重复一遍:“huanhuan。”
俞心桥愣了下。
无法从读音断定是哪个“huan”,可不讲道理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字是“洹”。
因为他记忆中的徐彦洹除了冷漠,还恃靓行凶,因此脾气欠佳,耐心极差,从来不会因为别人没听清,而将一个名字重复两遍甚至更多。
“它叫洹洹。”像是怕俞心桥不信,徐彦洹始终看着他的眼睛,“是你给它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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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恃靓行凶,脾气很差?
洹洹:不信谣不传谣。(冷漠脸
下章进一段往事
第3章 ←您~请~进~
转到浔城二中的第一天,俞心桥的早餐是一颗红富士。
住的别墅区就在学校附近,俞心桥一边啃苹果一边听电话,俞含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家政阿姨下个星期到岗,这周你就自己在外面吃,钱不够跟爸爸说。”
含糊地“嗯”了声,俞心桥站在窗边往外看,住宅区的街道干净整肃,风吹动树冠发出沙沙轻响。
“我妈呢?”俞心桥到底还是问了,“还吃不下饭吗?”
在被“流放”到浔城的前几天,姚琼英就出现了失眠和食欲减退的症状,不知现在好没好。
“好点了。”许是不想俞心桥责怪自己,俞含章又加了句,“医生给开了药,现在正睡觉呢,你不用太担心。”
俞心桥又“嗯”了声,没再问别的。
浔城位于首都附近,气候也相差无几。
沿着提前一天研究好的路线步行至学校门口,俞心桥还没觉得哪里不一样,等上楼进到教室里,他才咬紧牙关,发出由衷的一声:“草。”
冬末春初,首都各大学校还开着暖气,这边的教室竟然连暖气片都没装,走进来跟掉进冰窟窿似的。
幸亏今天穿了羽绒服——这样想着,俞心桥把拉链往上拽了拽,衣领一直盖到鼻孔下方。
在后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即便没有出声,俞心桥还是很快成为周围学生关注的焦点。高二下学期,学校管得严,要求但凡在校必穿校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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