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看起来就对劳什子鬼谷传承没有多大兴趣的模样。但到底鬼谷子还是他的师父,先不说尊师重道,若是没有鬼谷,也没有日后叱咤风云的北宁王。于是便抽空去了趟密室,拿到了鬼谷信物,到雪山顶上进了根香,走走过场,便就算完了。
把人抱稳后,枣红色的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离开的时候,迎着面前的冷风,宗洛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不过离开几十里,山谷就被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迷雾遮掩,放眼望去怎么看怎么是一片绝路。
谁又能想到,名震天下,不知方位在何的鬼谷竟然隐匿在这里。
就像这疗伤的半个月,是他和虞北洲之间相处最和谐,最温馨的时候。即便这期间干的事情荒唐到叫人不敢多想,却也甜蜜到像偷来的一样。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未来宗洛将不会再来这里。
离开了,梦也醒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很快,宗洛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再坚决的内心,都抵不过路上一个虞北洲的捣乱。
马背上就这么大点距离,再加上汗血宝马跑动起来也足够颠,再怎么避免都会不可遏止地贴到一起。
刚开始,这点颠簸还是可以忍受的。然而跑着跑着,宗洛就意识到不对了。
他们已经从鬼谷出来了,虽说四周一片荒郊野外,到底光天化日之下,不久前宗洛才同虞北洲划清界限,自然不好多说。
可他不说,某人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宗洛往前一点,他也跟着往前。不仅如此,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把方才束好的头发解开。
等到宗洛终于忍无可忍的时候,虞北洲恰好趁虚而入,顺便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头埋在白衣太子的肩窝里。
他格外钟情于这个姿势,不仅可以嗅到脖颈和发丝的清香,还能叫人产生一种拥入满怀的满足感。
“虞北洲!”
宗洛低吼出声,下一秒马蹄又踏过一块小石子,怒气冲冲的话语登时被急促的呼吸打断。
红衣青年两只手执着缰绳,稳稳当当坐在马上。
若是有人见到这一幕,只会叫人觉得鲜衣怒马,肆意张扬。
谁也想不到,马鞍上衣物堆叠的地方,竟然掩盖着这般污秽。
白衣太子眼尾带红:“你给我滚!”
委屈巴巴的声音贴在他耳后,隐含着无尽欲.念,偏生多了几分性感的蛊惑,叫人面红.耳赤,“就贴贴不进去。”
宗洛:“......”
夭寿了,虞北洲撒起娇来,真的很像一条大狗勾。
特别是这人还又舔又咬的,用尖锐的虎牙抵住脖子上那块肉摩挲。
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时松开了缰绳,不老实地绕到前边。
等到宗洛一下没注意,彻彻底底被前后夹击,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
马仍旧还在颠簸,不远处的群山中央似乎隐隐约约有白烟缭绕,明显一副白云深处有人家的模样。
谁知道这不知廉耻的一幕会不会被人看到。
一时间宗洛又羞又恼,气得在马上同虞北洲扭打起来。
恰好平坦的草原已经走到尽头,取而代之的是布满石子的黄土路。
马颠起来一次,挂在马鞍旁的太阿剑就挪一次。无人抓着剑柄,重剑的剑身并不能完全收进剑鞘里,只是浅浅的一点点,卡在前端,时不时因为惯性滑落,反倒更加因为无暇顾及的颠簸扩大了折磨。
宗洛没注意到,虞北洲却是早已察觉。
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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