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留下些他和师兄欢好的痕迹。
结果现实远比想象中来得骨感,恢复了内力后,两人武力值只能算不分上下,宗洛还真就没让虞北洲靠近他身旁半步。
“师兄,明日便要出谷了。”
又是一次鬼谷弟子例行切磋剑招完毕,虞北洲的语气委屈哀怨。
他看着一旁坐在桃花树下,浑身打出一身热汗涔涔的宗洛,偷偷凑过去亲他舔他。
宗洛僵了一下,没有拒绝。
今天鬼谷的天气着实不错,艳阳高照。
微风打着旋儿将粉色的花瓣吹落,散在潺潺溪水里,格外好看。
是啊,明日便要出谷了。
盯着水里的花瓣,宗洛一边接受着这个滚烫又逐渐加深的吻,一边有些微微出神。
在鬼谷的这些天,除了刚醒来那一回抵死疯狂后,往后的日子里动手归动手,日子和岁月却都仍旧给人一种和缓美好的安宁感。
没有什么生死大仇,切肤之恨,也没有什么身份礼法,道德束缚。
饿了便抓只野兔烤了吃,一人捡柴一人生火。困了便睡在寒玉床上,某些人总是自觉地不请自来。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都是那张昳丽到不似凡人的脸。
甚至有时,宗洛会生起一种近似于荒诞的错觉。
他和虞北洲就像尘世间一对再正常不过的的爱侣,彼此分享着喜怒哀乐,人间欢欣。
只不过比起其他人,他们多了些比爱更深的仇恨,多了些前尘羁绊,命中注定。
可是他心里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等出了鬼谷之后,他还是万人之上的大渊储君,虞北洲还是杀伐果决乖张肆意的大渊北宁王。
除非从源头上作解,否则这永远是一段解不开的死结。
比起狂风骤雨般的第一次,这回称得上是极尽温柔。
热度攀升的吻落到了白衣太子的眉心,鼻梁,唇角,下颚,最后印在指尖。
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有第一次。
他们可以隐匿在鬼谷任何一个角落疯狂偷情,比任何一位爱侣都要亲密,水火相融。
但也仅限于这片与世隔绝的山谷了。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便让这当做最后一次。
他这么自暴自弃地想着,笨拙地抬了抬手,回吻了这个人。
这个吻像是一个无声默许的讯号。
天旋地转。他被摁在往日鬼谷弟子们拿来训练的木桩旁。
看不见虞北洲的脸,宗洛有些发慌。
然而很快,他就没有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了。
锋利的剑锋烧红淬了火,却被铁匠放在一边,不做理会。
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毛茸茸的头。
宗洛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发丝落在足尖的触感。
“别”
他瞳孔骤缩,惊呼却被一根手指堵了回去,浑身漫上一层潋滟的红。
很显然,某些人的学习能力再次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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