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巫祭大典的大日子,每位皇子必须盛装出席,一早就到大巫祠主殿去祈福, 等候着正午的到来。
昨夜三皇子醒来一言不发地离开后,陛下那边派人来传话,结果就是一去不复返,直到天蒙蒙亮都还没回来。
宫人都要急死了,若是三殿下还不回来,误了吉时,待陛下问罪下来,他们都得遭殃。
就在这时,宗洛终于踩着轻功回来。
“殿下,时辰快到了,您赶紧换衣服吧。”管事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却见白衣皇子面色一僵,摆了摆手:“有热水吗,我要沐浴。”
如果是平时赶时间,让他换衣服,宗洛换了就能去大巫祠。
然而今天......
昨晚留下来的痕迹依旧还在股间,泥泞一片,甚至因为贴着自己的体温黏糊糊的,没有半点干涸的迹象。
方才宗洛运起内力在房檐上飞来飞去,天知道忍着多大的努力。
难不成还要他换好整整齐齐的皇子冕服,带着虞北洲在他腿间留下的东西,在万众瞩目之下站在祭坛之上,接受着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视线。
这种破廉耻的事情,只是想想,宗洛都耳根通红。
他一向恪守礼节,又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对他而言......昨晚的一晌贪欢,已经算是放肆中的放肆。
还好宗洛常年穿着白衣,即使衣服下摆濡湿一片,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旁人顶多看出他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
“热水自然早已经准备好了。”
管事面色为难:“只是殿下......时间就快要到了。”
“待会不必送我,我直接骑照夜白过去。”
白衣皇子匆匆撂下一句话,迅速朝着羽春宫浴池走去。
他挥退下人,待到这方浴池彻底无人后,这才做贼心虚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了下来。
衣物蜿蜒着坠地,堆叠在一起。
果不其然,原本编织精美,绣着暗纹的昂贵布料上沾满了膻腥味,从衣服连背的地方,呈一条笔直的线湿下来,最后没入亵裤外的部位。如同提笔写字时落下的一点,浓墨重彩,力透纸背。
这还只是外衣,就已经一片狼藉成这样了,甚至就发尾也有。
宗洛闭了闭眼,不好把这件衣服直接送去给下人,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地一脚踢进池水里。让池水把这些东西漂洗一遍再说,不然这些经验丰富的宫里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等到颤颤巍巍把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亵裤脱下,宗洛这才走进滚烫的池水里。
他身上现在真的是不能看了。
如玉般笔直修长走动的地方,尽是一些干涸和未能干涸的东西。若是有人从背后看过去,顺着展翅欲飞的肩颈没入其上深深的沟壑,内里填充着的也尽是这些多余的玩意,几乎要看不到缝隙。
再往下,便是内侧磨得通红的皮肤,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状况的激烈。
(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请审核明鉴)
宗洛在没过胸口的池子里站了许久,等滚烫的热水将这些东西软化一些后,这才犹豫着伸出手,朝着自己身上摸去。
整整一夜,该凝固的都凝固在了外面,抠.挖起来越发困难。
这些东西又黏又热,虽然只有一次,排出来的量却又稠又多,丝丝缕缕般漾开在池水里。再加上磨红的地方,清理起来简直就是痛苦的折磨。
......这人估计也憋了挺久的。
宗洛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虞北洲扔到他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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