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叫人恍惚,叫人沉沦,叫人模糊理智。
叫人给那些道出真相前,自己也没能明白的模糊悸动,一个最后放纵的机会。
宗洛从来没给别人干过这样的事情,如今比头一回带兵打仗还要紧张,额发鬓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他的动作太慢了,以至于烧得糊涂的人骤然找回了自己的本能。
下一秒,白衣皇子的手腕就被攥住,整个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天旋地转地翻了个面,两个人的姿势一下子发生了对调。
“——!!!”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
先前是宗洛朝着虞北洲,现在变成虞北洲将人抱在身上。
“师兄......”
毛茸茸的头埋在白衣皇子肩头。下一秒,仿佛无师自通般,太阿剑顺着那截紧绷笔直的腿挤了进去。
宗洛瞳孔有一瞬间的骤缩,然而他还是忍住了,甚至......屈膝更加靠拢了些,夹住那把剑。
紧接着,黑暗里落下狂风骤雨。
几乎将胯/骨撞碎的力道一次次将人抛起,狠厉猛烈,鼓点般急促,毫无章法。偏偏又被揽在身前,于肩头交握的大手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毛茸茸的头贴在如玉般修长的脖颈旁,又.舔又咬,留下一个个色泽艳丽的吻.痕,再饕餮般卷走上方渗出的血。
爱恨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的一晌/贪.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宗洛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撞碎,撞到散架,撞到坏掉。
布料摩擦生热到起火,那截锐利的宝剑才终于顺着脊.背摩挲,刻着一节一节脊柱,最后抵在尾椎骨上,或许还要更没进去一些。
些微水声在什么也看不清的暗室中响起。
布料瞬间被濡湿。红衣青年喉咙深处里发出餍足的喟叹。
烫,极致的烫。
几乎是同一时间,宗洛也终于克制不住,咬住下唇,瞳孔失神。
明明隔着层厚厚的布料,并未坦诚/相见,却像毫无阻碍般,依旧弄得到处都是。
无力垂落身侧的手心满是汗水,又被另一只到处搜寻的手摸索着扣住,十指相握。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即使意/乱/情/迷,谁也不用为谁负责。
等待这场漫长的排毒结束,白衣皇子这才摇晃着身体,甩开身上的手,缓缓起身。
他带着满身洗也洗不去的黏稠,跌跌撞撞地朝着暗室门口走去。
被过度使用的双腿有些站立不稳,宗洛不用猜都知道内侧肯定通红一片,布料摩挲带着疼痛,走动间甚至能感受到流淌的痕迹。
大渊男性的长襟设计的十分独特,两边有开口。平日里走动带风,会朝着两旁掀起,正有些翩翩君子潇洒如意的味道。
可能就是这种独特的设计,使得旁边漏了一块出来,下方才是长裤和绑腿。正因如此,先不说前面自己的东西,背后的那些全部弄到沟壑之内,黏答答的糊作一团,让一向洁癖的宗洛感觉难受极了。
逃也似地从暗室跑出来后,他在书房里停顿片刻。
三世为人,宗洛很少失控。
他仅有的几次失控,都发生在虞北洲身上。
然而不管是恨,还是那些未曾说明的悸动,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这纠缠了两辈子的孽缘,总算是要结束了。
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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