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人,专门安排了几个人。”
曹氏皱了皱眉。
这是有人提前跟侯爷说过了?
武安侯本不想说什么的,只是没料到夫人竟会颠倒是非黑白,他从怀中拿出来三张纸,递给了曹氏,说道:“我原还担心老二媳妇儿管不好家,让她多去问问你,却不曾想阻碍她管家之人竟然是夫人。老二媳妇儿究竟有哪里不好,夫人要这般针对她。”
曹氏被问的语塞。
武安侯又道:“我对这个儿媳倒是满意得很,你莫要再想着婉姑娘了。如今木已成舟,各归其位。”
曹氏没想到云遥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侯爷,她此刻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她立马转了口风:“我自是对老二媳妇儿非常满意。只是这一整日都在院子里待着,并不知府中的事情,这些事都是下面人告知我的。想来都是底下的人私自做的,她们定是以为老二媳妇儿欺负了我才这般护主,侯爷莫怪。她们是心急,我也是被她们糊弄了。”
最近的事情武安侯对曹氏很是失望,道:“最好是这样。夫人,家和万事兴。我不希望再听到什么不合的传闻,这次宴席我希望能平平静静度过。”
这算是警告了。
武安侯说完便离开了院子,曹氏的脸色难看极了,又摔了一套茶具。
月嬷嬷忙在一旁安抚:“夫人,您莫要气了,仔细气坏了身子。”
曹氏愤怒地说道:“我如何能不气?那苏云遥竟然这么多心眼子!自打她嫁过来,我竟是什招都使不上了。”
月嬷嬷道:“也未必吧。您仔细想想她从前干过的蠢事儿。而且,从前在公主府时,也没见她这么能干啊。说不定是个纸老虎。她不过是个乡下长大的丫头罢了,摆宴席这么大的事情她未必能做得来啊,咱们只管看笑话便是。”
听了月嬷嬷的话,曹氏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也对,这苏云遥常常会有“惊人之举”,且走着瞧。
既然是管家,账簿自然也送过来了。这账簿前世云遥不知看过多少回了,也懒得看,她扔给了桂嬷嬷和春杏,让她二人去看。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告诉她。
核对了一日,账簿基本上看完了。
云遥拿过来账簿看了看。这账簿跟前世的稍微有些不同,比前世她第一次管家时给的多。不过,里面的问题依旧存在。
亥时左右,谢彦逍回来了。
他回来时云遥刚刚看完账簿,正在看礼单。
谢彦逍坐在一旁,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账簿,又看向了云遥手中的东西。
“能看懂吗?”
云遥道:“还好吧。”
“若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云遥本想说没有,但她忽然看到了礼单上面的一个名字,说道:“确实有几处不明白。”
有些问题她前世就没明白,既然谢彦逍想回答,那她便问问他。
“嗯,夫人请说。”
“明明咱们是武将,为何跟林深书院的院长会有往来呢?”
林深书院是历经数百年的书院,前朝就有。这书院选人不拘一格,只要有才华有本事就能入。
当年兄长就一直想入这个书院,可惜离家太远,他不放心家里人便没去。后来入京后,兄长倒是常常去林深书院,还在里面做起了先生。
她记得谢大郎也没在这里读书。怎么这么多年他们侯府一直往林深书院送礼。
谢彦逍动作微顿,道:“我幼时在林深书院读书。”
云遥愣了一下:“哦,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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