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昨天早上的时候她的确说过,但她并非是想让星莹出去,而是想让侍画来正院中。此刻她心中闪过一丝后悔。若非如此,儿子的丑事也不会闹得阖府上下皆知了。
“母亲说这事儿是人在背后指使,难不成那人……是您?”
攀扯人嘛,谁不会。
曹氏立马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时,一向不说话的谢彦逍开口了,他看向武安侯,提醒:“父亲,此事的关键是四弟这事已经传到了府外,该如何处置。”
武安侯这才回过神来,看了曹氏一眼,他险些被她带偏了。他这夫人平时还好,一旦涉及到老二就有些不明是非。
谢彦逍又接着说道:“不过,若这丫鬟如母亲所说是我们院中的,四弟难免要背上一个偷嫂子身边丫鬟的名声,但若她本就是四弟屋里人,便只是一桩风流韵事,旁人笑笑便罢了。”
谢彦逍一下子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说到底,武安侯不想让事态扩大,曹氏不想让儿子的丑事曝光,谢季琮想要这个丫鬟,苏云遥不想要这个丫鬟。
谢彦逍说的法子极好。
谢季琮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星莹,率先反应过来,道:“父亲,星莹就是我房中的丫鬟,她一直都是我的通房,母亲给我的,母亲知道这件事的。”
曹氏本想借这件事顺便整一下苏云遥,没想到没整成不说,此刻还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对,侯爷,是我记错了,这丫鬟本就是我房中的,是我给琮儿的。”
听到这话,谢季琮心中一喜,星莹终于保下来了。
武安侯脸色阴沉的难看。刚刚夫人还说这丫鬟是老二媳妇儿身边伺候的,话里话外说此事是老二媳妇儿撺掇的,故意陷害琮哥儿,现在却突然改了口。
他知道夫人和世子之间不和,没想到她竟这般过分,在他面前颠倒是非黑白。若非此事有利于琮儿,她还不知会如何狡辩。
武安侯拍了一下桌子,沉着脸道:“简直胡闹!琮哥儿禁足两个月,这丫鬟……”
说到星莹时武安侯犹豫了一下,真解决了这个丫鬟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夫人好好管束管束。”
“是,侯爷。”
武安侯站起来,道:“府里的事情夫人该好好管管了,也要一碗水端平。实在不行夫人就歇一歇,让老二媳妇儿管!”
说完,武安侯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曹氏气得脸色煞白。
武安侯一走,屋里的人也都散了。
虽然外面风大,可苏云遥一想到曹氏刚刚的脸色就觉得心情着实好。洗漱完躺在床上已经过了亥时,可她今日许是心情太过美好,到不怎么困。
开心过后,她又想到了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星莹跟谢季琮的事情在前世并非是现在发生的,是过了几个月才发生。可为何出事的地点以及发现的人都是一样的。还有文昌侯府和礼部尚书府的事情,前世明明两个府一同出了事,为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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