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饮?”老三田轸道:“你身子还没大好,冷水伤神,不行不行,必须饮温热的。”
老二田桓则是坐在一边,用布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陈慎之翻了个身,将简牍一扔,道:“这个看完了,二兄,帮慎之拿一卷来罢。”
老二田桓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榻边,将距离陈慎之手边不到五厘米的另外一卷简牍塞在他手里,然后又转头坐回去,继续擦拭自己的佩剑。
陈慎之笑眯眯展开卷度,“啊——”了一声,田升和魏詹立刻递过来剥开的枣子和栗子,递到嘴边上来,简直是不能再惬意。
陈慎之吃吃喝喝看看书,小日子不知道如何滋润才好了,正在惬意着,便听到跫音而至,有人来到殿门口。
那人屏退了宫女和寺人,直接走进来,没有通传便直入之人,可不多见,唯独嬴政一份。
嬴政走进来,身边也没带寺人宫女,站在殿中扫视了一圈,似乎有些嫌弃,毕竟陈慎之躺在榻上吃喝,弄得一堆栗子渣儿,枣子的汁水还掉在了陈慎之的衣襟上,这让喜爱整洁的嬴政一看,登时头皮发麻。
嬴政走进来,咳嗽一声,道:“尔等都退下,朕与慎之有话要说。”
老三田轸道:“有话不能当面说么?我们为何听不得?”
老二田桓道:“正是。”
老大田升有些戒备的盯着嬴政,仿佛他是一头大灰狼,而自己家的幺儿是一只可可怜怜的小白兔。
“朕让你们退下,还需要多言么?”嬴政冷声道。
眼看着几个人又要呛呛上,陈慎之赶紧打圆场儿,道:“兄长们,弟弟正好也有话想要与陛下单独谈谈,要不然……”
田升一看弟弟发话了,便道:“大兄就在门外,别累着自己个儿。”
老三田轸道:“幺儿,他若是敢欺负你,你便大喊,三兄给你出头!”
“凭你?”嬴政轻笑了一声。
老三梗着脖子道:“我、我是打你不过,但是我二兄可以与你过招!”
嬴政冷笑:“躲在二兄身后,像什么样子?”
老三田轸吐着舌头道:“略略略!嫉妒啊,嫉妒我们兄弟情深啊!”
嬴政:“……”
“好了,”还是田升比较靠谱,道:“走罢,出去等。”
三个哥哥并着魏詹都退出去,殿中唯独剩下陈慎之与嬴政二人。
嬴政走过来,本想坐在榻边的,但是仔细一看,榻上都是渣子,实在坐不下去,只好退到案几边坐下来,整理了一下的袖袍,道:“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陈慎之笑道:“多谢陛下关怀,已然差不多大好了,只可惜……”
陈慎之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枣子,道:“只可惜,这天底下的美味佳肴,慎之是再也尝不出滋味儿了。”
自从陈慎之那日救了嬴政之后,两个人便再也没有互换身体,如此一来,陈慎之的身子没有无感,便尝不到香甜苦辣。
嬴政垂了一下眼眸,道:“你放心,朕已经令夏无且去研究医典,必然能治好你的怪疾。”
陈慎之一笑,道:“多谢陛下。”
他说着,又道:“陛下此番来,应该不只是关心慎之的身子罢?”
嬴政咳嗽了一声,道:“既然你与朕已然不会互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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