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鞭笞,陈慎之并未有感觉到疼痛,不是因着陈慎之没有五感,而是因着那鞭子并未打到陈慎之。
咕咚! 咕咚!
嘭——
三个狱卒,一个接一个歪倒在地上,竟是不约而同的昏迷不醒。
陈慎之歪了歪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狱卒,又看了看狭窄的室户。
哗啦——
就在此时,室户外面翻入三个黑衣之人,那三人虽然蒙面,但陈慎之根本无需去看他们的面目,已然猜到他们是谁。
“幺儿!你无事罢!”
三个人翻窗进来,立刻拉下面巾,果然是陈慎之的三个便宜哥哥。
老大田升赶紧抢过来查看陈慎之,陈慎之并没有被打,千钧一发之际,老二田桓出手,将那三个狱卒全都打晕了。
老三田轸发现了陈慎之脖颈上的掐痕,气愤的道:“是不是他们干的?!我踹死他们!”
砰砰砰!老三脾性火爆,真的踹了起来。
陈慎之赶紧低声道:“别踢了,别踢了,三位兄长,你们怎么来了?”
田升道:“我们如何能不来?幺儿你都如此了!”
老三田轸道:“幺儿别怕,兄长们这就救你出去!”
陈慎之问:“怎么救?”
老二田桓简练的回答:“劫狱。”
陈慎之:“……”我就知道。
老大田升最是温文尔雅,安慰道:“幺儿勿怕,外面的兵马已然被你二兄全都撂倒了,他们难为不了你,今日你便是大摇大摆从这里走出去,也无人能拦得你。”
陈慎之:“……”真是一个很好的安慰呢。
陈慎之很想揉一揉自己的额角,道:“可是三位兄长,你们可曾想过,若是慎之当真从这里离开,便是逃狱,会被按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呸!狗屁!”老三田轸道:“那秦人按的罪名,便是罪名了?别怕,三兄罩着你!”
陈慎之:“……”
陈慎之深吸了一口气,道:“兄长,弟弟不是怕秦人按下的罪名,只是……这罪名是扣在咱们老齐人头上的,魏豹若是我杀的,我行的端做得正,也不会装傻充愣,但实际上魏豹并非我所杀,这屎盆子凭什么扣在咱们老齐人的头上?”
田升点点头:“幺儿说的在理,只是……”
陈慎之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便听大哥田升道:“只是这“屎盆子”的比喻,实在不雅、不雅。”
陈慎之:“……”
老三田轸道:“那如何是好?做兄长的,岂能让幺儿在这里遭罪?!”
陈慎之道:“三位兄长请放心,慎之在这里自有打算,且能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捣鬼。”
老二田桓惜字如金,道:“你在狱中,如何查?”
陈慎之一笑:“这难不倒弟弟。”
的确如此,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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