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要忙的事情,很快便离开了。
魏詹奇怪的问:“公子,您想怎么给王相做宴?”
陈慎之不答反问:“詹儿,你画画儿如何?”
“画画?”魏詹脸色有些僵硬,他不善此道,写字还行,画画就……
陈慎之道:“我想打几口锅,还有烤肉的炉子,没有现成的,必须画下来,让将人去打。”
“这……”魏詹道:“那詹儿这就找画师来!”
陈慎之刚要点头,突然看到膳房门口有人鬼鬼祟祟,因着那人估计也是头一次“鬼鬼祟祟”,所以被陈慎之一眼便发现了。
陈慎之一笑,道:“不必麻烦寻人了,人送上门来了。”
魏詹奇怪的探头去看,道:“高先生?”
陈慎之朗声道:“琴师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恐怕是觉得膳房肮脏,琴师不愿进来?”
门外之人本想立刻离开,听到陈慎之的话,立刻抵住了脚步,大步走进来,可不就是陈慎之的老相识,一代名师高渐离么?
高渐离走进来,脸色有些“奇怪”,咳嗽了一声,道:“中大夫。”
“高先生。”陈慎之拱手,笑眯眯的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了,怕不是陛下吹的风?”
高渐离的脸色更加“古怪”了,又咳嗽了一声,道:“王相过寿,高某特意来询问王相,是否需要击筑祝寿。”
“哦——”陈慎之故意拉长了声音,道:“原是如此,并非陛下遣高先生前来,盯着慎之有没有……偷食?”
高渐离眼皮一跳,还真是让陈慎之说准了,他今日前来王绾的府邸,一来是为了祝寿的事情,高渐离擅长击筑,王绾过寿,高渐离身为琴师,会当场击筑。
但另外一方面,嬴政让高渐离打着击筑的名号,来偷偷观察陈慎之,看看他有没有偷食,有没有破坏赌约。
高渐离头一次做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情,面子上也不好看。
陈慎之没有为难他,道:“先生既然来了,那便不要走了,叫慎之好好利用一番。”
他说着,还搓了两下掌心,一副“人口贩子”的模样。
高渐离眼皮狂跳,莫名觉得后背发凉,道:“不知……中大夫打算如何利用?”
陈慎之幽幽的道:“画画!”
陈慎之把高渐离扣押下来画图,自然是画火锅和烤炉的图,画好之后还让高渐离去找匠人打造出来,高渐离没想到为嬴政做事儿,还要反过来被陈慎之利用一番。
高渐离回宫复命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嬴政等的几乎不耐烦,道:“为何去了这般久?”
高渐离将陈慎之打锅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图纸呈给嬴政看,嬴政无奈的一笑:“这等古灵精怪的。”
高渐离道:“陛下,至于这锅……”
嬴政挥了挥手,道:“罢了,你且退下,朕自会找匠人来打造。”
“敬诺。”
高渐离松了口气,离开路寝宫。
高渐离离开,正好看到公子婴前往路寝宫,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儿,互相点头作礼,公子婴便进入了路寝宫。
“拜见陛下!”公子婴作礼。
嬴政道:“子婴不必多了。”
公子婴道:“不知陛下召子婴前来,是否有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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