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拳拳之心,只是……朕该如何看到呢?”
陈慎之挑眉:“陛下想要慎之如何表忠心?”
嬴政的目光一扫,停顿在老妈蹄花上短短一瞬,随即又划开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嬴政年长一些,自带一股成熟的姿仪,笑起来温柔满满,好似一个天生便很温和之人。
然这一切,全都是骗局。
嬴政幽幽的道:“在三弟心中,无非两点最为重要,书和食。”
陈慎之没说话,等着嬴政继续说完,嬴政继续道:“书乃是三弟挚爱,朕不忍心用书作文章,但咱们便从食入手,来考一番三弟的拳拳之心。”
陈慎之越听越奇怪,嬴政点了点盛装老妈蹄花的小豆,道:“以经月为期,一月之内,若是三弟可以不食猪手,那朕便信你的拳拳之心。”
陈慎之眼睛睁大:“不食猪手?这……这和忠心有什么干系?”
猪蹄是猪蹄,忠心是忠心,就算不食什么,最多不食猪心,跟猪手八竿子打不着。
嬴政笑道:“对于三弟来说,这只是一个考验,若是连猪手的诱惑都不能抵挡,又如何能挡得住拥立为齐王的诱惑呢?”
陈慎之:“……”若有道理也有道理,但慎之总觉得,陛下是故意的……
陈慎之还能说什么?自然只能答应下来,一咬牙,道:“好,既然是陛下提出来的,那慎之恭敬不如从命。”
嬴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三弟,乖。”
陈慎之幽怨的看了一眼案几上的小豆,道:“那就让人撤了罢。”
不食就不食,反正嬴政来之前,陈慎之也食过三只了,已经食够本了。
嬴政阻止他,笑道:“诶,不忙撤走,此等美味儿,三弟就算不食,也可以看看。”
“看?”陈慎之瞪大了眼睛。
嬴政一本正经的点头:“为兄不是小气之人,虽三弟不能食,看到是也可看的,管够。”
陈慎之:“……”真真儿是杀人诛心呐!吃都不给吃,还要盯着看。
嬴政不让人把老妈蹄花端走,也不让陈慎之吃,美名其曰考验陈慎之,陈慎之怀疑他就是整自己。
夜色深沉下来,陈慎之幽怨的躺在榻上,抱着被子,眼巴巴的看着案几上已经凉透的老妈蹄花儿,长长叹了口气,狠狠闭上眼睛睡觉。
嬴政听着他的叹气声,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道:“三弟,你可别半夜把真的被子当成猪手给啃了。”
陈慎之:“……”
第二日一早,陈慎之和嬴政对换回来,终于离开了路寝宫,伸了个懒腰,回自己下榻的地方去休息,准备睡个回笼觉。
陈慎之只负责一审考核官员,协助也差不多结束了,他这些日子清闲,可以多睡一会子回笼觉。
他刚躺下来,“砰砰砰”便有人来拍门,抱着被子坐起身来,道:“是谁?”
“公子,是詹儿。”
原是魏詹来了。
陈慎之让他进来,詹儿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将水盆放在一边,陈慎之嘟囔道:“再让我睡一会子。”
詹儿却道:“公子,快起身罢,方才陛下赏赐了公子一处宫殿,让公子搬过去住呢。”
“宫殿?”陈慎之抱着被子又坐起来,道:“什么宫殿?”
詹儿道:“一处空置很久的宫殿,位置是偏了一些,但总比膳夫的住所讲究一些,今日正在打扫,公子马上便能搬过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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