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分量十足,嬴政也发现了,今年一审的分量,可比去年公子扶苏的分量大很多,可以说是翻倍还要拐弯。
其实嬴政心里明白,毕竟公子扶苏乃是自己的儿子,又是长子,这自古以来,长子为储君,好像是不争的事实,再者,公子扶苏在朝廷中建树颇高,为人谦和,他虽是儒家代表,但法家的人看到公子扶苏,也不会厌恶,甚至还有些敬佩与惺惺相惜。
而陈慎之……
陈慎之初入朝廷,官职是个膳夫中大夫,嬴政突然让他来协助考核,许多人是不服气的,虽王绾与李斯秉公处理,但二人也想看看陈慎之到底有几斤几两,所以特意给他安排了繁重的工作量,就是想要彻底试探试探。
然,他们哪里知道,这哪是试探陈慎之呢?分明是给嬴政加码。
嬴政忙了一下午,转眼到了日落,头晕目眩,再睁开眼目,已然变成了陈慎之。
陈慎之也发现了,又到了对换的时候,他抬了抬手,很自觉地从席位上让出来,道:“陛下,您继续,继续。”
嬴政:“……”
虽然对换了身子,但简牍还没看完,嬴政便继续批看审阅,这时候赵高走进来道:“陛下,可否需要布晚膳?”
陈慎之的眼眸登时亮了起来,道:“可。”
嬴政:“……”
寺人宫女鱼贯而入,将晚膳安置在路寝宫的太室,便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全都守在外面等候伺候。
陈慎之也不客气,跑到案几前面坐下来,笑道:“陛下您忙,不用管慎之,慎之自己个儿用膳便可。”
嬴政气都气饱了,再者说了,他这具身子没有味觉,也就没有食欲,当即没说话,继续批看。
陈慎之突然想到了什么,嘴里叼着一片藕片,手掌油花花的跑过来道:“陛下,您的字儿写丑一些。”
“丑一些?”嬴政不解。
陈慎之微笑:“毕竟慎之的字儿没陛下那么铿锵有力,若是突然改变了画风,王相与李相又都是人精,定会惹人怀疑的。”
嬴政再一次无语,被哽住了。
“陛下。”赵高在太室门外朗声道:“郑姬来了,请求谒见陛下。”
陈慎之看了一眼嬴政,道:“不见?”
嬴政还未发话,赵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这……齐夫人也来了,同样请求谒见陛下,说是……说是亲手做了雉羹。”
陈慎之笑着道:“陛下很是抢手嘛。”
嬴政揉了揉额角,低声道:“都不见,打发了。”
陈慎之道:“一个也不见?”
嬴政道:“怎么,朕的妃嫔,你还想见一见?”
“慎之不敢,”陈慎之道:“只是……陛下您上次就没见郑姬娘娘,这会子还不见,慎之恐怕……掖庭中会不会流传一些关于陛下不好的流言蜚语。”
“什么流言蜚语?”嬴政道。
陈慎之咳嗽了一声,道:“就是……中年危机,不太行。”
中年危机?!
嬴政的脸色黑压压的,陈慎之赶紧道:“慎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可陛下一到天黑便不见妃嫔,白日里又不能白日宣淫,这十足可疑啊。”
嬴政道:“你以为这掖庭,便这么简单么?郑姬身后的外戚,乃是法家学派的代表,你以为她这会子前来,是做什么来的?单单为了争宠,单单为了给朕送汤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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