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架着陈慎之,道:“陛下,您当真醉了。”
陈慎之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嬴政肩膀上,嬴政现在的这个高度,正好做了陈慎之的拐棍儿,舒服的不得了。
陈慎之浑浑噩噩,就被嬴政给“强硬”的架走,完全没得商量。
小包子胡亥盯着那二人离开的身影,眯了眯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又变成了狼目。
小胡亥叫住赵高,道:“君父与那儒士是何等干系?我还从未见君父如此亲近一个人呐。”
赵高笑道:“嗨!回幼公子的话,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齐公子呢!陛下眼前的大红人,勿说是干系亲厚了,便是同饮同寝,也是常有的事儿!”
“竟是如此?”小胡亥负手而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幺弟。”
有人从后背走了过来,小胡亥立刻放下背负的小肉手,一双狼目快速睁成圆溜溜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纯洁可爱,转过身来,甜甜的撒娇:“大兄大兄!”
原是长公子扶苏来了。
小胡亥一蹦一跳,扒着公子扶苏的衣摆:“大兄,要大兄抱抱!”
公子扶苏一笑,甚是没辙,将幼弟抱起来,沉甸甸的直压手,道:“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要大兄抱,嗯?”
“就是要抱抱!”小胡亥搂住公子扶苏的脖颈,小脑袋在他的肩上乱蹭,活脱脱粘人小奶猫的模样:“就是喜欢赖着大兄。”
说着,小胡亥张开嘴巴,打了一个软软的哈欠,道:“大兄,困困。”
公子扶苏道:“好,这就抱你回去就寝。”
“嫑回去!嫑回去!”小胡亥挣蹦着道:“要和大兄一起,去大兄那处。”
公子扶苏显然十分宠着幼弟,没辙的温声道:“好,依你,今晚去大兄那处。”
小胡亥奶唧唧的趴在公子扶苏肩膀上,被公子扶苏抱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眯起眼目来挑唇一笑。
陈慎之被嬴政架着回了路寝宫,一进入路寝宫,嬴政立刻道:“不需要伺候了,都退下。”
“敬诺。”
贴身伺候的寺人宫女都知道陛下宠信齐公子,谁也不敢说不,全都乖乖退下去,将路寝宫的殿门关闭。
轰——
大门一关,嬴政立刻将陈慎之往榻上一扔。
“哎呦……”陈慎之东倒西歪的滚到榻上,嘴里还“嘶”了一声,抱怨道:“轻点,头……头疼……”
“头疼?”嬴政冷笑:“你还知头疼?朕如何与你说的,叫你不要饮酒不要饮酒!”
“唔……”陈慎之打了一个酒嗝,迷迷瞪瞪坐起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嬴政的榻上,咂咂嘴:“唠叨,烦人……”
“你……”嬴政气的指着陈慎之,奈何陈慎之醉得厉害,如今根本不怕嬴政的威严,嬴政的火气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根本无有用武之地。
嬴政又道:“叫你与朕的儿子们不要如此亲近,你倒是把朕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竟将幼子抱在膝上。”
“什么?”陈慎之掏了掏耳朵:“枕边风?”
嬴政黑着脸纠正:“耳旁风。”
“唔——”陈慎之又打了一个酒嗝,这次不单纯是打嗝,捂着嘴竟是要吐,喉头快速滚动:“我……我恶心……”
“别吐!”嬴政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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