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儋冷笑一声,道:“更别说,你身中剧毒,必须听命于我!”
“中毒?”嬴政挑了挑眉。
田儋道:“无错!中毒!嬴政小儿啊,你想不到罢!你看看,他是谁!”
田儋说着,假物陈慎之,也就是与陈慎之长得极为相似的田谨之慢慢从营帐中走了出来,他可是田儋的大功臣,因此十足自得意满,几乎是迈着方步走出来,昂着脖颈。
田儋道:“嬴政小儿,如此你还想坐拥天下,简直是笑话!你身边的,根本不是田慎之,真正的田慎之,早就被我调包!而你这几日食的用的膳食,已然被做过手脚,是不是时常感觉浑身乏力,精疲力倦,亦或者燥热目眩?”
“哈哈哈嬴政小儿!”田儋放肆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我实话告诉你,这是中了药散,若是没有药散为你续命,你便会……肝肠寸断,犹如虫蚁噬身!”
嬴政平静的注视着田儋,看着他不断的欢笑,仿佛自娱自乐。
“是么。”嬴政淡淡的道。
“死到临头,”田儋道:“你还能如此镇定,我倒也敬重你一分。”
嬴政幽幽一笑:“死到临头……的确,的确是死到临头,但今日,并非是朕死,而是你……田儋。”
田儋撇嘴冷笑,根本不信这个邪,就在此时……
“杀——”
震天的杀声突然响起,是从外的包围声,不止如此,各个营帐突然掀开帐帘子,一个个整装的士兵,手握兵刃,从营帐中快速杀出,来了一个里应外合,将田儋的兵马全部包围起来。
田儋是来偷袭的,带来的人本就不多,还有一批人去偷粮仓,自然而然分成了两队,便更加分流,能进入秦军营地的人少之又少。
秦军突然杀出这么多兵马,好似早有准备,田儋心头一震:“你?!”
嬴政还是那副模样,只不过少了一股憔悴的病态,他的脊背慢慢挺直,抬起手来,轻轻蹭了一下嘴唇,苍白发青的嘴唇突然变了颜色。
嬴政垂眼看着手指上蹭下来的粉末,微微一笑:“田儋,你注定输在朕的手上。”
“你……你……”田儋大惊失色,嬴政这个模样,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是被药散控制的模样。
不只是田儋吃惊,田谨之也吃惊,他吓得连连后退好几下:“不……不可能,我明明……”
“明明下了药散。”嬴政不等他说完,已然帮他说了下去。
田谨之一听,更是惧怕:“你……你早就知晓?”
嬴政冷笑:“区区小计,朕不过装作看不见罢了。”
境况突然反转,田儋这么点子人马,简直是自投罗网,他眼眸一动,趁着嬴政正在与田谨之说话,便想要逃走。
哪知田儋一动,秦军立刻包围上来,将田儋的人死死守住。
田儋心头狂跳,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其中的一个小兵,将那小兵粗暴的拽过来,一把掀掉小兵的头盔,袒露出小兵的面容来。
是陈慎之!
那齐军小兵根本不是什么小兵,而是陈慎之!
陈慎之可是田儋的底牌,这次行动自然要带着陈慎之,只不过田儋留了个心眼儿,没有明着带出来,而是将陈慎之伪装成一个小兵,戴上厚重的介胄,让士兵押解着,以免陈慎之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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