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之道:“那这个假物,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詹儿仔细想了想,道:“怕是在忙着享受。”
“享受?”陈慎之挑眉,就自己那个膳夫营帐,有什么可享受的?
詹儿道:“自从假物来了,便呼来喝去,作威作福,哦是了,还去过几次膳房,不过很快就回来了,应该并非是去理膳的。”
陈慎之会做饭,但是这个田谨之便不一定会了。
陈慎之一听理膳,立刻眯了眯眼目,假物这两天送来了好几次吃食,嬴政的猎犬吃了吃食之后,性情大变,变得躁动不安,吃食的残渣已然被夏无且拿去检验,但一时还没出结果。
陈慎之便问道:“假物这两日端了好些菜色过来,你可看到他在菜色里动手脚了?”
詹儿道:“并无,假物事事都提防着詹儿,从来不叫詹儿跟着,但詹儿可以帮公子留意一番。”
陈慎之道:“你小心一些,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要打草惊蛇。”
詹儿道:“是,詹儿知道了。”
詹儿很快便离去了,免得外面的赵高等人发觉,等詹儿走了有一会子,嬴政这才回了天子营帐,回来一看,陈慎之大马金刀的躺在榻上,又在看他那“脸红心跳”“不堪入目”的简牍。
嬴政一瞥,又看到了案几上的吃食,皱眉道:“有人来过?”
陈慎之淡淡的道:“哦,詹儿来抓奸了。”
“抓……”嬴政一时语塞。
陈慎之坐起身来,重新道:“詹儿发现了假物,猜到慎之躲在这里,因此过来抓人了,不愧是慎之收留的人,就是冰雪聪明。”
嬴政叹了口气,道:“你就如此信任魏詹?他可是魏国的遗后,心狠手辣,你亦曾经见过他的手段,把他养在身边儿,就等于养虎为患。”
陈慎之正色的摇头,道:“陛下所言诧异,虎?不不,詹儿是只小奶猫,还是十足粘人的那种。”
嬴政:“……”也只是粘陈慎之罢了,也只有陈慎之觉得他是小奶猫。
陈慎之将田谨之的猜测说了一遍,嬴政道:“看来果然是田儋派来的人,与田儋大有干系。”
陈慎之又道:“慎之已然让詹儿去观察那个假物,若是假物再次下毒,应该会被詹儿发现,詹儿素来心思细腻,小心谨慎,定不会被发现的。”
他们正说话,真是太巧了,魏詹突然求见,去而复返,又回来了。
詹儿拱手道:“拜见陛下。”
嬴政道:“你如此匆忙而来,可是发现了假物的端倪?”
魏詹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道:“回陛下的话,那假物方才又往了膳房,说是亲自理膳,怕是一会子便会端吃食过来,詹儿趁着假物不注意,发现了这个。”
他将小布包打开,里面是零零散散的白色粉末,说白色也不尽然,有点发灰,脏兮兮的。
詹儿又道:“那假物将布包里的粉末趁人不注意,扔进了菜色里,这是剩下的一些粉末,詹儿趁着假物不注意,悄悄拿来的。”
果然,田谨之果然在菜色中加了东西,但一时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陈慎之笑道:“詹儿果然能个儿,你快些回去,免得假物有所察觉。”
“是,公子。”
詹儿拱手之后,立刻悄然退出了营帐,快速离开了。
嬴政看了看那个小布包,道:“朕叫无且来验一验。”
嬴政用头疾的借口,让赵高去唤夏无且,因着夏无且的日常便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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