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甩袖袍,转身离开。
陈慎之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两次挑拨失败的高渐离,道:“像你这样的名士,真真儿不适合做这样的活计,你挑拨的也太明显了。”
陈慎之临走时,还“羞辱”了一番高渐离,高渐离脸色僵硬,一阵青一阵白,但他被绑着,也无法怎么样,只能等着陈慎之远离的背影。
嬴政与陈慎之回了营帐,嬴政坐下来,冷笑道:“朕看高渐离,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说着,看了一眼四平八位走进来的陈慎之,两日之期限,马上便要到时了,而陈慎之完全不见慌张。
嬴政道:“三弟你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陈慎之摇了摇手,道:“现在还不能说,说了,便不灵了。”
……
嘭——
“废物!”
“这是什么吃食?!”
“这么鄙陋的吃食,怎么入口?!”
膳夫上士的营帐中,假的陈慎之,也就是田谨之“嘭”一声将青铜小豆劈手砸在地上,劈头盖脸的指着詹儿一顿打骂。
詹儿赶紧蹲下来,收拾着地上撒了一片的饭菜。
田谨之嚣张的道:“这吃食给狗都不食!我乃是齐国的公子,尊贵无比,你竟端来这样的吃食糊弄与我!难道是看不起我?滚!重新端来!”
詹儿听着“主子”无端端的喝骂,并没有顶嘴,赶紧收拾了地上的菜汤,端着小豆离开了营帐。
他从营帐中走出来,转头看了一眼放下的帐帘子,帐帘子还在轻微的晃动着,隔绝了田谨之的身影。
詹儿微微蹙了蹙眉,若有所思。
也不知是不是詹儿的错觉,这两日的主子,性子莫名有些变化,平日里陈慎之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内地里黑心眼儿很多,而最近的陈慎之,的确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但人后却是另外一幅模样,十足嚣张跋扈。
陈慎之往日里根本不在乎吃食的好坏,也不喜浪费粮食,怎么会劈手打翻饭菜?难道是这几日行军,实在太不顺心了?
詹儿端着剩菜剩饭,往膳房而去,正巧看到公子婴扶着腰间佩剑,大步往前走着。
詹儿立刻快走两步,道:“大公子。”
公子婴听到声音,驻足回头,一看是詹儿,道:“有事么?”
詹儿与公子婴是“有仇”的,且是血海深仇。魏国国灭,并非是公子婴一人的作为,但魏詹的想法与高渐离一样,都迁怒了旁人,因而觉得自己与公子婴有仇。
平日里詹儿是绝对不会与公子婴主动说话的,公子婴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詹儿。
詹儿咳嗽了一声,道:“敢问大公子,最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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